怕是老夫人都没如何说过他,被夫人这般说了,会不会……
扬扇心中盘算着,从话本上瞧得那些法子全都给冒了出来。
若是不甚和睦的夫妇,那其中的纠缠必然多些,若是公子心生了歹意,可如何办?
夫人不是习武之人,定然是无招架之力的。
她暗中下了决心,若是公子对发妻有了歹念,她必然是要誓死保护夫人的。
若不是夫人将她从兖州带了回来,她定然还在兖州的别院中受那管事的欺压。
付愿倒是心情顺畅,本来还有些悲凉的,如今一番话说出去,总算是心情不再烦郁了。
她刚才并未骗他,本就是要出府去,好一阵子未曾出府,还是去街中逛逛,若是今日暮色来的迟些,便再去南市瞧瞧。
也不知那摊主若是拖险了,还会不会回到南市去做营生。
见到了摊主,那便好询问宝珠的下落了。
她带着扬扇去了酒楼,这处的视野极好,往日她都是与宝珠在这处,听着宝珠说些盛京中的奇闻异事。
若是故事中那人恰好从街上走过,宝珠便是一眼就能认出来。
扬扇自小便在兖州生活,如今到了府中,也是鲜少出府,自是觉得有意思,她正讲着这些时日看的话本子。
街上突然敲锣打鼓起来,一时又鞭炮齐鸣,莫说这处酒楼,就是街上的一众人都不约而同看过去。
街上人群熙熙攘攘的,只能瞧见像是城门处传来了什么动静。
付愿瞬时想起前日在话本中瞧见的,权臣谋反,从城门处一路到了宫中,吓得皇帝直接禅位了。
这般的话本子若是被旁人瞧见了,自是给人留下来把柄。
城门处的动静传了过来,街中自是散出一条道路。
扬扇开口道,“也不知会不会有人飞身救马。”
付愿接着道,“或是出现个少年将军,飞身一把拉住缰绳。”
二人一齐往下望去,那人骑着马,携着一个盒子,朝着前方开路。
后面是有人一边跑一遍喊着,声音传来都有些含糊不清了,隐约是什么大功臣之类的。
扬扇想起付愿说的那句,“……还真是自信。”
朝中能被称作功臣的自是不多,更何况这些年大晋与阜朝战事平息,与北凉也是数年未有战火,这功臣又是何人。
付愿仔细瞧着,越发好奇,酒楼中众人也是议论起来。
楼上楼下一齐说话,嘈杂的很,付愿喝了口茶,看着街上的人群,倒是想知道最后出来那功臣是谁。
扬扇突然开口道,“裴将军?”
这功臣是裴将军?她有些不解,他何时立功了,上次在兖州时,不是还被卷入是非了吗?
付愿问道,“裴将军是谁?”
“毓林军的那位将军,就是少年骁勇的那位。”
付愿听着这些名号,诚心开口问道,“这是这人自己说的?”
扬扇犹豫一下,摇摇头,“应当不是,他好似不喜欢说话。”
“我从前在兖州时,见过他一回,不过那是他可不如今日这般张扬。”
“他那时在兖州的街上,都无人问呢,我是路过兖州牧的府邸时,听府外的侍卫这么称谓他。”
楼下又传来一声响,付愿看过去,不知是谁又举了串炮竹。
她心中默然,这人比齐在洲还要自信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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