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前便知晓太子好男色,在盛京中繁楼的美人最多,这处的小倌们更是可人,听着老鸨说,那日送去的小倌他自是也喜欢的。
怎么如今却是不来了?
崔鞘皱着眉头,老鸨瞧着他这副神情,便是心中发怵,“世子,许是太子这些日子太忙了。”
他瞥了老鸨一眼,这人先前就总是揣测他同太子之间的关系,如今只怕是又多想了。
他无奈叹气,“太子不来是他的事,同我有何干系。”
“让人来弹曲。”
老鸨忙应下,脚下生风般出去了。
这位世子还真是古怪,分明是十分尊贵之人,这繁楼本就是贵人们寻欢的地方,这倒是来风月地寻清净来了。
虽说弹曲子便是繁楼中姑娘们都会的,只是倒也没几人愿意去,一连几个时辰都是如此弹着,第二日手腕都酸痛的不行,更别提这人位高,若是弹错音了,从心底里蔓延的恐惧都能将人生吞了。
老鸨将楼中新来的姑娘搂过去,“这次便让你做清倌。”
那女子分明还是不信,她有些恼了,声音大了些,“说了你听便是,里面那位是荣王世子,你只是去探曲子。”
老鸨想起她这些时日的表现,不确定的问了句,“曲子都会了吧?”
“几根琴弦总是能分清的吧?”
那女子不好作答,只是怯怯的瞧着她,仔细看着她颈后还有块儿乌青,老鸨心中暗骂那些人也不仔细些,这要是伤了皮肉,还怎么去见客人。
“令竹呀,你就信我,世子必定是不会为难你的,你不必害怕,将腰背都挺直起来。”她看着令竹的仪态,越看越是不满。
“你便是鹌鹑变得!”
令竹前些日子才被那竹竿给敲在背上,此时还隐隐作痛,老鸨又是伸手过来,将她脊背打直。
她不敢说些什么,老鸨瞧她这副样子,正想着发脾气,又顾念这崔鞘已经等了许久,便将人往那边推过去,“你自是嘴里说着清倌,若是你使些法子,让世子赎了你,将你带回去,那你便是连清倌也不用做了。”
令竹有些瑟缩的站在屋门前,打开房门走了进去,崔鞘已经又沏了壶茶,心中正骂着,这老鸨还真是不将他放在眼里。
令竹的曲子弹得并不算好,崔鞘方才所说的又是她极为不熟练的,她一时心乱,错了音,崔鞘立时睁开眼。
她想着措辞,见这人脸色并不好,她心一横,索性说出实话,“世子,这曲子我最是不熟练,如今错了音,还望您不要动怒。”
这神色便是明摆着的已然动怒了,她除了这么说,再想不出别的措辞。
崔鞘略一闭眼,开口道,“罢了,我也困倦了,你出去吧。”
令竹如临大赦,疾步走了出去。
老鸨不在屋外,她便小跑着回了自己的房间,想起方才崔鞘扇着扇子,可如今分明还未到春天,他这般热吗?
令竹不敢多想他,贵人与她本就是无甚交集的,凭何去多想。
——
付愿瞧着齐在洲,心中总是没来由的不耐烦,“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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