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困意上来,拉起被子,将下巴盖住,沉沉睡去。
泊刃还等着她的后文,扭头一看这人早已经睡着了。
他浅笑,也阖上眼睛睡觉,却有些失眠。
宝珠方才所说的大公子,他未曾见过,却听说过。
府中人似乎都不愿提及这位大公子。
他是虏王的长子,也是曾经的嫡子。虏王妃之前还有一位王妃,虏王刚弱冠之时的妻子,虏王后来厌弃这位发妻,但碍于礼法,他嫡长子的位置仍旧是稳当的。
那位王妃不知知不知晓枕边人是如此,素日里也不曾在意府中的其他的姬妾,后来虏王又带回来一位美人。
王妃总算是有所动作了,那位王妃腹中的孩子没了,但也不知晓是谁干的,王妃前去安慰她,那美人什么也不知晓,仍对着王妃哭泣。
虏王得知孩子没了,冷落了她一段时日,后来见那美人神色如初,容颜更加娇美之后,倒是又时时去见。
那位美人后来又有了孩子,这个孩子仍是在腹中便被人所害,这回倒是查出了是谁,加之先前将那位王妃当作能够诉苦之人,这位美人承受不住,就那么走了。
虏王怒斥王妃,将她王妃的位置剥夺了,大公子这位嫡长子本是仍旧如初的,但虏王一见他便觉得烦闷,索性将这个儿子也变成了一位普通的公子。
这本和礼法不合,但虏王气极,哪里还管这些。
过了不久便又娶了如今的王妃,大公子对虏王有些怨恨倒也正常,毕竟从嫡长子变成如今这副样子,倒也是令人不甘。
如今虏王妃倒也是随着虏王,虏王喜欢什么,她便在意什么,虏王厌弃大公子,她便丝毫不掩饰的讨厌他。
大公子已经弱冠,想是心中早有了盘算。
他对自己的那位生母更是无甚感情,说是从不愿去见上一面,对虏王也是不愿去巴结。
泊刃想着,困意上来,侧头睡着。
——
萧茨等了半夜,也没见萧敕回来,待到天色微亮时,萧敕推门进来。
他这些日子总是想与萧敕待在一处,见人回来,他从靠椅上起身,萧敕问道,“你为何不去睡觉?”
萧茨道,“我等你便是。”
见他又揉着肩膀,又捶着肩胛的,萧敕笑道,“那在床榻上躺会儿也是好的,总好过在这坐着。”
萧茨叹道,“你难道未曾发现我等了你一夜吗?”
他装模作样的哀嚎几声,“想必是感情淡了,总也是如此的。”
萧敕笑起来,“哪里来的一夜,分明是半夜,我本就是半夜走的。”
他不理会萧敕,转身朝床榻走过去,“我先睡会儿。”
困意上来,才管不得那人说些什么。
萧敕喝了杯茶,也翻身上床歇着,见这人将头埋在被子中,他推推这人的肩膀,又在被子中踢踢他的腿。
萧茨半梦半醒的问道,“何事?”
这人平日里都是太子、太子得喊,又或是太子阿兄,如今像是不知晓他是谁一般,他未曾说话,这人就又要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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