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宜兹还是未说话,那女使也不敢抬头,只是接着道,“绝无害您之心。”
她说的极其恳切,孙宜兹将汤碗递给另一侍女,方才缓缓道,“你既是好心,那边不怪你了。”
那女使还未松口气,她就接着道,“取二十两银子,出府去吧。”
那女使猛的抬头,“姑娘,这是?”
“二十两银子,便是你为我着想,也是为你出府了有个住处有个营生。”她的声音和缓,听不出怒色,“但如此大事,凭何由你来做主?”
“我腹中孩子是我与公子的孩子,公子有没有孩子也轮到你来安排了?”
那女使辩解道,“可那日公子未曾让人送避子汤来,我便觉着这是个机会。”
说着又磕了个头,在地砖上发出闷响,“我怎敢插手公子家事。”
话说的不错,孙宜兹开口,隐隐听出有些笑意,“那你是如何做的呢?我吩咐你去取避子汤,你取得什么?”
“补药吗?”
最后三个字看似轻缓,实则暗含怒气,这个孩子她从未想过,她不愿一辈子委身齐府,这个孩子生下也不能承袭齐府家财,不过是让齐府子嗣上看着多些。
她怒气上来,冷冷撇她一眼,“取了银子,便不要再进府了。”
那女使还想再说些什么,孙宜兹开口道,“怎么,想让小厮将你拖出去?”
她慌忙摇头,急忙起身出去,若是孙宜兹怒气上来,只怕是二十两银子都无了。
齐在洲又不在府中,金吾卫近日忙得很,他实在是无空。
李啸月正在看新制作的武器,比起上次的要精良许多。
见他进屋了,这厮开口道,“你自宫中回来了?”
“如何?付愿可有说想你。”
齐在洲瞧他那神色,便不愿搭理他,径直坐下沏茶。
李啸月呲了一声,叹道,“薄情。”
“连与我多说句也不肯了。”他装模作样的叹道,“那日后若是想和你共同进膳,那岂不是也不搭理我了?”
“真是不愿与我在一处了。”
齐在洲端起茶盏,“你今日可有想我?”
未待李啸月回答,他又接着道,“我进宫许久,你不会未曾想起我吧?”
他学着李啸月装模作样的叹道,“真是年头久了,你也不愿了。”
李啸月白他一眼,走过去,自顾的沏了杯茶。
齐在洲忽然开口,“我有孩子了。”
他一个愣神,杯盏险些落在桌上,“谁?你!”
李啸月仰天长啸,“你居然要做爹了?”
“付愿真喜欢你了?连孩子都有了。”
齐在洲一瞬间愣神,握着杯盏的手顿了一瞬。
“不是付愿。”
“啊?!”
李啸月问道,“那是谁?”
“自兖州带回来的一位女子。”他神色淡漠。
李啸月不解,问道,“你不是喜欢付愿吗?况且她现在还不喜欢你。”
“你让人进宫,人还没回来,你倒是有了个孩子,她要是回来,还能喜欢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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