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愿有些颓然,这厮开口道,“也许是在阜朝,也许......”
他话未说完,付愿却是猜得出来,她不愿接话。
齐在洲想起,“还有一处,北凉。”
“不过听你说起,应当是阜朝,北凉离那处实在是有些远。”
付愿声音听得出的无奈,她颇为失落,“北凉和阜朝有什么差别吗?”
阜朝与大晋交战数年,北凉也是如此,不过如今倒是边关战事平息,但要去阜朝和北凉找人,实属是不易。
前面已有辘商等着,付愿停下脚步,“辘商在,我便回去了。”
齐在洲点头,二人颇为客气的互相施礼。
前些日子飞雪,路面上积雪被宫人除净了,此时的朦胧小雪倒是又给地面铺上一层薄雪。
方才二人的行迹已然被盖住了,付愿转身欲走,齐在洲开口喊住她。
“何事?”
她因着突然停住,脚步略有打滑,险些没站稳,此时有些愠色的瞧着他。
齐在洲瞧着刚到自己肩膀处的女子,头上的发髻盘起,上面的簪子是宫中的样式,若不是衣裳的形制,瞧着倒像是女官,他想起先前付愿在府中拿着竹简信誓旦旦说要成为才女的模样。
如今倒是有几分相似,付愿瞧着他似笑非笑的盯着自己,心中本就有些恼怒,如今更是怒火丛生,朗声问,“何事?”
齐在洲坦然开口,“无事,只是许久未见——”
他话未说完,付愿愤然转身,他补充道,“许久未见,想叫你小心行路。”
她有些想转过身大骂他的冲动,若不是他如此一耽搁,自己此时说不准都已经回了屋子,方才还险些滑倒,这厮还好意思让她小心行路。
齐在洲瞧着她一路疾走,完全不顾脚下湿滑,本想开口唤她,又怕将人吓着,反而摔了。
见她外面裹了件绿色的大氅,瞧着厚实极了,想是摔也摔不疼的,稍微放下心来,待这人身影渐远,他才回身看向辘商。
辘商已经候了多时,见主子总算是瞧了过了,连忙打起精神,“主子,府中可是有些热闹了。”
他鲜少如此说话,齐在洲好奇道,“谁?”
辘商面色有些为难,“那二位姑娘,还有孟小姐。”
马车就在宫门外,马蹄声不绝,辘商的话也没止,“您和少夫人许久不在府中,院里就......东院那位许姑娘就管了院中的一应事务。”
齐在洲问道,“府中的管事呢?”
“管事自是也不敢驳回去,许姑娘是您亲自带回来的。”辘商观察着主子的神色,见他一副满不在意的模样,自己心中胆子也逐渐大起来,“南院的孙姑娘本来没说写什么,后来不知怎么就有些闹起来了。”
“她闹起来了?闹些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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