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崔月之并不是非要四皇子才肯。
崔鞘心中稍稍松了口气,暮色将至,他又要去繁楼了,月之满不在乎地扬手,“你快些去吧,我还要看话本子呢。”
从府中出来,天色已经渐晚了,他登上马车,靠在斜塌上,小厮自驱着马车前往繁楼。
——
萧敕心中有些没底,手中的杯盏已然不在温热,他叹息一声,放下杯盏。
他望向床榻,萧茨正在熟睡,又或许,只是让他如此认为罢了。
萧茨自幼便不得父皇重视,生母位份低微,以致于他们母子在宫中是受人欺辱的对象,他的这位母亲更是将怨气发泄到自己这唯一的孩子身上。
他那时撞见过几次,起初他问身旁的随侍,旁人说那是十皇子,他未曾在意,父皇膝下皇子众多,偶尔见到一位皇弟,实属是平常。
待到长大些,这位皇弟倒是长得十分可人,比起繁楼小倌也不逊色,甚至好上些许。
萧茨有些怕他,他向来便是知晓的,只是这个傻子,他生母那般对他,他还央求着护着他生母。
不惜跪在地上磕头求他。地上的琉璃砖上净是血污,他那时还颇为不理解,为何他对自己生母有如此情感,曾经那般待他。
萧茨朝着床榻里侧,睁眼无眠,太子这几日都未曾来,瞧他神情紧绷的,怕是盛京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他这些日子总是有些忧心,不是替太子忧心,而是感叹自己。
若是储君之位当真易主,也不知他能不能活下去。
困意上来,他隐隐想起,再过些日子便是皇后幼子的生辰了,太子许是因为这个才会心情不好吧。
——
宝珠瞧着面前的二位女子,脸上的笑都有些僵住,二人齐声的向她问好,她点头以示回应。
“姑娘,我们是王爷派来侍候公子的。”
她哦了声,不知接下来该做些什么。二人又一齐上前,从身旁侍女捧着的匣子中取出礼物,递到桌上。
宝珠看了眼,成色都为不错。
一支簪子,一只玉壶。
她并不想收下,开口道,“这是为何?”
一女子开口,宝珠记得她方才说自己是前些日子进王府的,姓李。
“姜姑娘,这是我托匠人打造的,绝对是买不到的,觉着你与这簪子极为相配,便想着送与你。”她眉目柔和,声音轻缓,“还望姑娘收下,日后我们都是在一处生活的,做个旧相识便是好的。”
宝珠最先是一愣,不知这姜姑娘是谁,反应过来,这是泊刃那厮编造的,想来是骗虏王的。
她还未点头,另一位苏姑娘也开口道,“是呀,日后我们都是要待在一处的,也不知这玉壶的成色的如何,我瞧着好看便来送与你。”
她的声音听着更加爽朗,笑容更加明媚些,宝珠颔首,“多谢。”
待茶水沏好,这二人才陆续地打开话匣子,“先前我们便是在王府中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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