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愿叹道,纸张还是这般粗粝,本以为宫中的匠艺会好些,没成想,还是差之不多。
齐在洲总有些信传进来,一些是交予齐妃的,少有一些是给她的,她先前并不好奇,后来拆开来看,大多是寻常的问好,她并不喜欢搭理他,通常是有了许多封,才同送信那人,口述一句。
她实在是不喜他,以致于见到他的书信,没有欣喜,也没有欣慰,就只有心烦。
烦郁。她这些日子尤盛,可能是因为这些日子总是梦见父母亲族,以致于现在想起齐在洲,只觉得自己前世真心被辜负,让她恶心的很。
齐在洲等不到她的回信,倒也不急,一封接着一封的继续递进宫去就是,至于看与不看便是她的事。
李啸月倒是好奇,“那你写这些有什么意思?”
“我让人进宫的,总不能什么也不做吧?”
“那你写信做什么?我怎么觉着她不会看。”
齐在洲满不在乎,“那便是她的事情了。”
李啸月叹道,“你们成婚也还未到半年,你就将别的女子带回府了?”
他接着摇摇头,“付愿若是不愿理你,倒也是实属正常。”
齐在洲仍是一副满不在意的模样,李啸月问起,“也不知新春的宫宴,裴令望去不去?”
“你何时这么在意他了?”
“他若是不去,你便也不去了?”
李啸月笑道,“我本就不想去,不过我确实想看他去。”
这厮说话向来无所顾忌一般,齐在洲抬眼看他,颇为好奇道,“为何?”
“他素来不在盛京,况且他不是向来都不愿同盛京权贵们结交吗?”李啸月斜倚着,“我先前还听闻,户部那谁,就是前年去鹭州做刺史那人,去登门拜访过,结果被人客气送出府了,听说气得不行。”
齐在洲扬眉,“我怎么不太信呢,他这般目中无人?”
“大功臣嘛,自然是如此,况且他也不常在盛京,盛京的权贵他也不稀罕。”
“那你宫宴真不去?”
“去。”他苦着脸,“不然我如何同皇上说?”
齐在洲落下几个字,“实话实说。”
李啸月撇他一眼,没好气道,“那你也别去,咱们一同吧。”
“不了,我得进宫,我夫人还在宫里呢。”
李啸月闻言,笑出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人家说不准不稀罕见你呢。”
“那也总好过没有夫人吧?”
齐在洲接着道,“你家中不是在为你定亲吗?”
“可定下了?”
李啸月迅速摇头,“别提别提,那家姑娘可是一霸,听说彪悍得很。”
“你倒是也别急。”齐在洲慢慢悠悠道,“就你这听说的,向来便是不怎么准的,你还是多打听打听——”
“不若你亲自去见见,若是并非传闻中那般呢?”
“莫失了一段好姻缘才是。”
见他说的十分诚恳般,李啸月笑了,不见是欣慰,倒是有几分嘲讽,“嘲讽我呢?”
“你有夫人你自己乐便是,我成亲与否,我都不在意。”
齐在洲扬眉,“听出来了?还算不错。”
懒得理这人,李啸月索性直接出门,留下一句,“我去繁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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