泊刃先她一步开口,宝珠不得不佩服,这人开口认爹的速度,果然是南市的摊主,这厮的嘴皮极为顺滑,哄得虏王是眼含热泪。
说是一句老泪纵横都不为过。
宝珠一边心疼自己的舌头,一边暗暗咂舌,这父子相认的场面真是令人动容,她忍住笑意,在一旁看得乐呵。
泊刃余光瞧见她似笑非笑,开口道,“父亲,这是我的侧室。”
他脱口而出,“姜氏,小字宝珠。”
虏王看过来,宝珠心中大惊,不停的咒骂,面上显出恭敬的神色,妥帖地行礼问安,不敢抬头见虏王的神情。
虏王细细打量一番,沉声道,“果真是个标志的美人。”
这话听得宝珠心中一阵反感,说不出哪里不对,但后背又一阵发寒。
泊刃未曾说话,一番父子情深后便带着她回到自己的别院。
宝珠将方才的事抛诸脑后,不住的感叹,这虏王府可真是奢华,比起齐府有过之而无不及。
泊刃半晌未曾说话,她自顾自地夸赞。他忍不住回头,“你平日在这里,切记谨言慎行。”
平白被训斥,她心中自然不爽,撇他一眼,冷冷道,“你放心罢。”
泊刃看她一眼,不再多话。
宝珠不再开口称赞,变成了心中默默惊叹,待到了二人的那处院子,她狠狠的咂舌,虏王府果真是豪华!
屋中一应物件都是最好的,她不禁怀疑,虏王想是对这位早年失去的儿子,甚是想念。
泊刃一副淡然的模样,她心中不屑,真是“淡定。”
想起虏王今日的眼神,泊刃心中郁结,他不动声色地看了眼宝珠,她正绕着屋子四处瞧着,不时的称赞几句。
虏王不是好人,于他而言,他是害死了自己亲族的歹人,他今日那句话,并非是在夸宝珠,而是别有所图。
少时便听闻,虏王与自己的弟媳有染,被他弟弟知道了,兄弟反目,脸上的伤便是那时来的,这么多年,难道仍旧贼心依旧。
他心中想法快速变换,等到熟悉了局势与地形,便找人将宝珠送回大晋,他进入虏王府,是心甘情愿,是为了大仇得报,宝珠何必牵扯进来。
若是宝珠因为他,为人所害,那他将终日惶惶。
宝珠终于累了下来,坐在桌边,开始斟茶,她叹道,“怎么是这般茶水?”
她习惯了喝大晋的茶水,如今一时不习惯,忍不住念上几句。
屋外有人叩响房门,将沐浴的热水也送了进来。
宝珠待人走后,开口问道,“这是谁的房间?”
泊刃不明白她什么意思,一时愣住没有回答,宝珠看他一眼,“我们不能在同一间屋子歇息吧?”
“先前是为了逃命,如今安全下来,应当不会如此才对。”
男人笑了一声,她立时横眉,“笑什么?”
“难道我说的不对?还是你早就存了肮脏心思!”
“什么肮脏心思?说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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