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来人远远地走来,她摆摆手,冷的不愿说话。
泊刃走进来,看她脸冻得发白,问道,“你跑出来做什么?”
“屋中生些炭火,好过来吹风受冻吧?”
“你也是愚笨。”
他一气说完,见宝珠没有回应,而是转身走了,他连忙跟上,“哎,我——”
宝珠回头瞪他一眼,他立时噤声。
她不回应,存粹是太冷了,冻得嘴唇没有知觉了,索性什么也不说。
到了屋内,还是一片漆黑,灯烛未燃,炭火未点。
泊刃先是点了灯烛,在去屋外寻了炭火,待到弄定这一切,热水已经烧好,宝珠将水端过来。
木盆有些厚重,她端的极为吃力,泊刃伸手接过,稳稳当当放好。
宝珠揉着自己的肩胛,“他们不是说让你去假扮虏王的儿子吗?”
“怎么又不来找你了?”
她伸头来看他,眸子在烛火中显出琥珀般的色泽,“是有人比你更像吗?”
他无所谓道,“不知道,我听说是他又有了新的儿子。”
“昨日出生的吧。”
宝珠泄了气,缩回斜塌上,“那你今日去做什么了?”
“去找他们,问还要不要我假扮,”
宝珠白他一眼,纵使她再傻,也不可能信这些话。她起身将手泡在热水里。
泊刃看她一眼,问道,“你在外面做什么?”
宝珠撇嘴,“我看你不回来,怕你迷路了,索性出去看看。”
她将盆中的水搅动着,水波打在她手肘,温热舒适,泊刃显然是也不信她这话,“不说算了,明日我也要出去,夜间不回来了。”
“不行!”
“为什么?”泊刃扭头看她,“你不说为什么,我怎么决定,你说了,我还能想想。”
她犹豫一瞬,“我有点害怕。”
“怕什么?”泊刃环顾四周,这处是先前他们安置他们的院子,他们北凉时分无分文,有地方住便是极好,只是屋中陈设自是一般。
“这里就我一个人。”宝珠摇头道,“你一直不回来,我在北凉没有别的认识的人了。”
“而且你不是会保护我平安吗?”
泊刃给自己斟了杯酒,“放心吧,我说到做到。”
北凉的酒同大晋的不同,香味更加浓郁,口感偏于清冽。
宝珠闻到酒香,“你喝什么呢?”
“我还没喝过北凉的酒呢。”
泊刃递给她一杯,她接过一饮而尽,见她面不改色,泊刃笑道,“你这酒量不错啊。”
“才一杯。”
宝珠不屑,“一杯我很少醉酒。而且我的酒量确实不错。”
她仰头笑道,“我以前总是陪小姐一同,她的酒量比我还要好些呢。”
泊刃应了声,自顾地喝起来。
宝珠叹道,“真是小气呀。咱们也算是生死与共了,一杯酒又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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