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北侯对这个女儿,自是不太关心,待她及笄后,就想着从朝中择出一位重臣,将人送去做妾。
孟筱自是知道的,只是想过自己的姻缘会成为定北侯府的棋子,但没曾想到,定北侯会让她去做姬妾。
她不愿做侧室,更是不愿做姬妾。
她问,“我是侯府的二小姐,若是为人姬妾,侯府的颜面可怎么办?”
定北侯早已答应了别人,更何况那人是太后的侄子,破驽将军。破驽将军提出时,他本就心意如此,自然不会拒绝,如今听到孟筱如此说,他皱眉道,“破驽将军,你可知是谁?”
孟筱愣住,她看过盛京中所有适龄男子的文牒,偏就没有破驽将军,她心底清楚,这位将军,已然过了知天命的年纪,她如今却方才过了及笄。
她不死心,接着道,“可......可那是为人姬妾呀,父亲,我也是侯府的二小姐呀!”
定北侯烦了,“二小姐不过是旁人如此称呼罢了,你也未曾上族谱,就算是外室又如何?与我定北侯府无甚关系。”
他说得风轻云淡,眉间净是不耐。
孟筱夜里痛哭了几回,还是成了破驽将军的姬妾。
那时付愿围着齐家不停地操劳,鲜少关注外面的事情,许是过了半年,盛京中人尽皆知一桩秘事。
破驽将军老来得子,这孩子生下来却是康健的很,额角带着朱砂痣,本是喜事一桩,却惹来非议。
破驽将军子嗣艰难,便从宗族中过继一子,这儿子有了,孙子也有了,轮到自己老年得子,这孩子却和孙子相像。
同样的额角一颗朱砂痣。
前世付愿听到这秘闻时,不甚相信,宝珠叹道,“这有什么不可能的,破驽将军都五十又七了,那过继的孩子都过了而立之年了,他孙子应当是.....十五岁才是。”
“这年纪也合上了。”
宝珠摇摇头,“她从前老是欺负你,连着孟韵和孟逸,这下子她可倒霉了”
她想到什么,连忙问,“小姐,破驽将军会相信这些秘闻吗?”
那时付愿也只能摇头,“我也不知,或许不会吧。”
最后孟筱未出事,破驽将军倒是没了,往宫中禀告说是旧疾,传闻中说是他老来得子太过高兴,秘闻却是说孟筱为了自保,才狠心要了他的性命。
杯盏中的牛乳茶已然凉透,付愿回过神,“那二位姑娘都是谁?”
“都是公子从数州带回来的。”
付愿皱眉,齐在洲这厮,说了和离又不愿,反而现在来膈应她。
“宝珠,你......”
忽而反应过来,“扬扇,你去厨房做些野菜羹,没有野菜,就择些厨房的菜叶,别撒盐,就这么端给我。”
扬扇应下,有些不解,“夫人,这是?”
付愿接着道,“晚膳。”
“你派人去将齐在洲请回来,就说我今日腹痛,让他回来。”
她心中也无底,齐在洲到底会不会回来。金吾卫忙,她并未考虑这一点,若是今日未曾见到他,那便是意料之中。
付愿晃头,皱眉叹道,怎么今日又是贪睡,又是头痛的,莫不是染了风寒?
她起身,依在榻上,沉沉睡去。
等再醒来时,眼睛还未睁开,就已闻到了粥的香气,没想到这野菜羹还挺香,若是一会儿吃着不错,还如何在齐在洲眼前演戏呢?
她正想着,一起身却被吓了一跳,齐在洲坐在桌前,正挑了一筷子,扭头瞧见她醒了,“醒了?吃饭吧。”
搅着碗中的粥,一片叶子也不见,她忍不住问道,“你何时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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