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家回盛京的日子提前了,付愿不得而知原因,夜半时,辘商前来告知了这一消息。
扬扇系好衣裙的带子,忙去付愿屋中。
“夫人,夫人。”
付愿睡得沉稳,这些日子因着宝珠还未找到,心绪不宁,夜间总是睡不安稳,扬扇去寻了睦州中有名的安神香。
屋中的香气还未散去,隐隐能闻到,付愿翻过身,声音模糊不清,“怎么了?”
扬扇举着盏琉璃灯,这是睦州新来的样式,往些日子里从未见过。
“夫人,方才辘商来说,公子已经启程回盛京了,许是……”
“辘商说,夫人也请快些赶往盛京。”
付愿听得也是模糊,连着嗯了几声,不见要起身的迹象。
扬扇喊着:“夫人,夫人?”
付愿起身洗漱时,想起什么,问道,“那东院和南院的两位姑娘呢?”
“是随齐在洲一同回去了?”
扬扇替她理着发梢,“听说是…公子担心她们留下同您发生不顺心的事,索性一并带走了。”
“呵。”
毫不掩饰的冷笑,付愿没有反驳,只觉齐在洲道貌岸然。
这才半年不到,就忙着往齐府带着各位女子。
老夫人倒是高兴,这么多孙媳妇,总有看过眼的。
为着在齐在洲眼前拨个眼熟,都争着去侍候老夫人,也有同她交好的,望着在齐府中好过活些。
直至登上马车,付愿还是不甚清醒,安神香的功效未免太好了些,她依在马车的斜塌上,扬扇本是在睦州的别院中当值。
因着宝珠不在,这些日子又是她照顾着付愿,对她的吃食也比常人要熟知些,便跟着一同回去盛京。
扬扇将狐裘往上陇拢,盖住付愿的脖颈。
天色微亮,马车在路上急行,付愿睡得并不踏实,隐隐猜到,盛京许是出了大事。
——
齐逍的伤看着骇人。
齐在洲进去时,正看着一女子在他旁边照料着。
有几分熟悉,但未等他细想,齐逍便咳起来。
嘴角呕出鲜血,那女子拿了帕子捂住,屋中立时传出哽咽声。
辘商担心地望了主子一眼,主子自幼丧父丧母,只这一位同母哥哥,若是今日大公子当真……
齐在洲行至床前,眼眶有些痛,齐逍瞧着他,“没什么大事,就是府医说有瘀血,咳出来就好了。”
“什么瘀血是要咳出来的?”
他显然不信,只当是大哥在宽慰他。
齐逍头痛着,翻白眼显然是让脑袋更痛,他道,“骗你不成?”
他抬手让那女子退下,齐在洲这才好生看了她一番,回过头,极其探究的眼神望着齐逍。
等人将屋门一并掩上,他才开口道,“这不是定北侯的女儿吗?”
“怎么在这儿?还来伺候你?!”
他记得不甚清楚,应当是孟筱吧。
定北侯府的那位二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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