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愿放下粥碗,颇为认真道,“你瞧着也挺体贴,不如就在他身边照顾,你不必留在我身边了,”
“你立时去找他,这些日子他在兖州想必也是不太在意行住吃食的。”
那侍女心中犹豫一下,嘴上倒是立马应承下来。
付愿瞧着人已经走出去,心中微沉,这人心中多想,她都不必多猜,就已经知晓了,若是想要顺利与齐在洲和离,那就要让他总有些不好抗拒的错事。良机还未出现,就先走一步是一步。
不知宝珠如今在何处。
她本以为自己会丧命在那荒郊野岭,醒来时已经在了这府里,估摸着是齐家在别的州郡置办的宅院。
这本是不合规矩的,不过齐家的那位妃子正是得宠的时候,哪有人敢去参上折子。
齐在洲是如何知道她在那处的,她沉思片刻也没有答案,索性来到桌前,毫笔沾上墨汁,从她决意前去阜朝时写起,黑色的线条将这些事情联系在一起,她忽而想到什么,难道他从最初便已经知晓她要去阜朝?
那她命人去传话给他,在他眼中也已经是漏洞百出?
那齐在洲的目的是什么?
她暂时想不明白,先要找回宝珠才是。屋中的窗户未曾关上,夜幕已至,越近年关,风霜更胜昨日。
也不知道宝珠如今身在何处,那摊主究竟是何人,也不知他们二人也没有逃出去。
齐在洲是在三日后回去的,付愿并未在府前迎接他,她正在摹字,一笔一划颇为认真。
侍女扬扇进来,端着刚做好的牛乳茶,“夫人,公子回来了,您不去府前候着吗?”
付愿未停笔,“回来了?我不知道。”
扬扇将牛乳茶放下,“听说...奴婢也是听事先从兖州回来的小厮说的。”
这话颇为谨慎,怕付愿听到什么不乐意的事情,迁怒于她。
付愿本不感兴趣,还未开口,扬扇接着道,“这次从兖州一并回来的,还有两位姑娘呢。”
两位?
付愿挑眉。
除了那天那个侍女,还有谁?
她放下毫笔,接过牛乳茶,津甜可口,“去查的人都回来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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