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力气极大,双手犹如铁钳般死死拽着她,一边拖着她走,一边不忘将那玉佩一并拿走。
付愿这回当真是哭也哭不出了。
前世她也未曾遭遇这般事情,连着今生更是头一遭。方才这男人回头狠狠瞪住她,那眼神凶狠,竟也真的将她唬住了。
直到脚踝擦着一块石头过去,痛觉让她后知后觉地清醒过来。
这处早已经远离那间破旧的屋子,也不知宝珠如何了。
前方是比起方才好不上几分的屋子,瞧着屋顶,遮风避雨更是不沾一点。
木门猛地拽开,又猛地阖上。
付愿费力地从地上爬起来,方才脚踝就有些痛,如今这么一甩,更是让她有些龇牙咧嘴。
霉味十分重,屋中陈设破损不堪,像是被废弃多年,屋角有一堆灰烬,像是谁在此处生火做饭过。
屋中不止她一人,地上蹲着一人,瞧着不过十一二岁模样,正在费心地抓着地上的饼子,这饼子大约是受了潮,软成一块一块的,拿手指一捻,都快成碎末了。
屋角蜷着二人,比起地上这人更要没精神些,蜷在阴暗处,看不清神情,体型与捡饼子这人倒是差的不多。
付愿观察了一周,也寻了个地方坐下,脚踝的疼痛再度传来,嘶——
她心中有些烦郁,这些人是谁,那个抓她来此处的男人是谁?
莫不是自己真的要折在此处了?她兀自地难过起来,想起自己重活一世时立下的豪言壮语,如今保命这事她都还做不到。
——
齐在洲听了小厮的话,不发一言,扬手让人出去。
李啸月从屋外进来,遇着这小厮,他认出这是齐府的仆从。
想起上次齐在洲匆忙赶回府去,进屋见他神色不好,李啸月将手中的铁钩放下,“可是你府中有什么事情?”
这次可是出来寻那兖州州牧不痛快,若是如上次那般转身回去了,那可真是会出乱子。李啸月心中略微担心,状似无意开口。
齐在洲瞧了眼那铁钩,语气中有些无奈,“不是大事,付愿去鹭山赏景了。”
“”她一个人?”李啸月好奇,“这盛京今日里不甚太平,她若是一个人,倒也是......”
“说本来是周阁老家的小姐同她一起,但她觉得麻烦,索性一个人去了。”
李啸月不置可否地点头,这位付小姐,他早年就有所耳闻,只是未曾想过齐在洲当真应下了这桩婚事,不过是数年前的一桩婚事,如今付家早不胜从前,付愿不过是个孤女罢了,齐在洲倒是出人意料。
但早有传言,齐家这新婚夫妇素日里不合,盛京城中早已经传开了,齐在洲的堂姑膝下皇子已经十二,太子与皇帝反目不过再过些日子罢了。
盛京贵眷中想嫁与齐在洲和齐逍的适龄女子,不知有多少。
早些日子对他投怀送抱之人多有,齐在洲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李啸月摒开这些心绪,见他瞧着桌上那铁钩,耐心道,“我方才去营中,那些兵士们拿着它擦拭,我去瞧了瞧,觉得蛮有意思,索性带了个回来。”
“金吾卫未曾有过这种,是兖州州牧的兵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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