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予将手中的卷宗直接扬了。
“都是些什么?”
“写了这么多没什么有用的!”
他才从数州回来,一回来就得知左相这事儿,忙着看卷宗,才发觉是净些没什么用处的记载。
裴令望昨日睡得晚,加之这些日子净忙着左相的事情,如今才起不到半个时辰。
卷宗打在门轴上,寒凛进屋时吓了一跳。
“怎么了?”
“这可是我跑了半个城拿回来的,可别扔了。”
寒凛将手中的册子递给裴令望,这是他连着两天写出来的,左相繁密杂碎的人际网。
裴令望接过,钱予凑过来,见上面密密麻麻的小篆,往后还有图形线条。
他感慨道,“寒凛啊,你这做事也太细致了。”
“比起赤峪好上不少。”
寒凛手摆的极快,“将军你怎么还夸一个踩一个呢。”
赤峪正巧进屋,他耳力一向极好,也不知听见了没。
钱予斟杯茶,“赤峪来来来,这可是我亲手泡的。”
赤峪冷笑,“将军不必了,寒凛更喜喝茶。”
钱予一手端茶,一手揽过他肩膀,“哎呀,可别往心里去,我就那么一说。”
他素日里就爱说笑,众人皆知。
见赤峪撇嘴的样子,钱予直接上手将人摇来摇去。
“赤峪,就你这体格,可是无人能比啊!”
“整个毓林军,能与你抗衡的,都少!简直没几个!”
寒凛顺走他手上那杯茶,叹口气。
这边闹着,那边裴令望瞧着册子上一人名,颇觉熟悉。
泗垣。
他记得阜朝之前有位户部尚书,与族中堂嫂私通,更是诞下一子。
他早年在北疆时听老者们说过这些轶事,那个孩子乳名应当就是泗垣。
如今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左相,莫不是不只与太子有关……
若是他与阜朝有所勾结,那存着这条链子,兴许能找出前世真正的叛国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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