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皇帝谁都做得(1/2)
秋末渐寒,金吾卫储备京中各营地的过冬衣物,这本是户部的差事,因着夏末时户部尚书卷入舞弊一案,户部任职大调动,皇帝索性命金吾卫掌管今冬这些琐事。
李啸月很是不满,“咱们是管着京中安危的,筹备衣物的事跟我们有何干。”
“要年末了,到处都要去巡查,京郊又多了几个庄子,处处都是要人要钱,真当我们日日都是闲着的。”
关起门来,只剩他同齐在洲二人,倒也不怕隔墙有耳,他忿忿不平道,“东郊的毓临军也派人来要粮草!”
“我去哪儿给他弄来!”
“裴令望干什么吃的,手底下的人跑金吾卫来要东西。”
齐在洲听明白了,这是因为裴令望回京了,他才这般大的火气。
“他怎么也回来了?”
李啸月没好气道,“年末了回来邀功呗,平定了清河、岭东两个郡,不邀功怕是傻子。”
刚喝了一口茶,他又将杯盏放下,还是想不通,“他不是与太子交好?不去找太子,反而来找咱们。”
齐在洲把竹简卷起来,“平定战乱的功臣,一回京城就去找太子,这不是找死吗?”
太子不得皇帝器重,偏又早年对太子的培育,兵马钱财都给了,如今有了更加心仪的儿子,想要换太子,只怕是没那么轻易。
太子已经弱冠礼成,剩下的皇子最大也不过十五有余,皇帝这些年痴迷丹药,恐是怕自己走在了太子前头。
他嗤笑声,当爹的居然怕死在儿子前头,还真是有违伦常的念头。
李啸月摇头,“朝中向着太子的,怕是都得......”
“人安排好了吗?”
李啸月又倒了杯茶,“我亲自去的。”
齐在洲点头,就要站起身往外走,正喝着茶的这人忙放下茶盏,“你去哪儿,今夜繁楼去不去,崔鞘说来了几个新的美人。”
“不去,我回府了。”
“那我也不去,崔鞘去了就是听曲。”他叹口气,“那曲子我听的都会弹了。”
“要不给他照着周云绘找几个,说不定这人真就打算成亲了。”
齐在洲都已经跨过门槛,还是回头告诫了句,“他要是知道是你干的,别怪我救不了你。”
“算了,这厮面前提都不敢提,别说是长得像的。”
五年前的一场雨夜,周云绘惨死,崔鞘在家中跟疯了似的,最后硬生生被关在祠堂里整整两月,才终于没再满嘴说着报仇。
只是自这之后,崔鞘就听不得那三个字,别说相像的女子,就连画像他都不敢看。
他不是没怀疑过,周云绘的死跟崔鞘到底有什么关系,甚至偷想过莫不是是崔鞘害死的,那他嘴里说的报仇又是冲着谁,那段时间崔鞘更疯了一样,他自是不敢问崔鞘,偷着问了齐在洲,才知晓同太子有关。
崔家既不向着太子,也不向着其他皇子,百年氏族,不会卷入这些纷争。崔鞘倒是瞒着家中,站在了他们这一边。甚至于他对太子的恨意,超过了他与齐在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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