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去和南王查案了,为何要偷偷摸摸的去,还穿成这个样子?不知者还以为我们将军府的大小姐在大晚上出去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呢?”周姨娘阴阳怪气的说道。
“既然宁儿都回来了,安王府也已经派人来解释了,周姨娘你还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秦氏知道周姨娘话里有话无非就是想要安宁难堪,严厉喝到。
周姨娘知道今日有林昱卿出面解释,安逸阳自然不会用家法处置安宁,只是自从安宁落水被救后,自己屡次陷害未成功,反而受罚,心里很是不甘心。又说到:“幸亏大小姐没有出什么事情,只是这身边的丫头怎么也没轻没重的,也不知道劝着点大小姐,如若今日不给些惩罚,怎能长记性!”
安宁自然知道,周姨娘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她,但是现在安宁不想和周姨娘再纠缠下去,更不想牵连竹青,便说到:“是安宁不好,让父亲和母亲担心了,只是南王事先交代此事不要告诉任何人,安宁也不想因为此事再让父亲母亲忧烦,还望父亲母亲原谅女儿,若还未解气,安宁甘愿受罚。只是这件事情真的和竹青没有任何关系,都是安宁一人自作主张,竹青什么也不知道,若要惩罚,罚安宁一人就好。”
周姨娘还想说些什么,只听安逸阳说:“罢了罢了,时间也不早了,既然事情都已经弄清楚了,大家都早点回去歇息吧,安宁你留一下。”
“老爷,这”
“娘,玉儿先扶您回去歇息吧!”周姨娘在接到安玉暗示后,两个人相跟走了出去。
这么多年了,尽管都是安逸阳的女儿,但是安玉心里清楚,安逸阳对自己的愧疚远超于对自己的疼爱。
其他人也都散去,只剩下安宁和安逸阳两个人。
“安宁,我不管你为什么和司空罂一起去查案了,只是从现在开始你再也不许插手这件事了,再怎么说你好歹也是将军府的大小姐,整天跟着一群粗人查案,像什么样子。”面对当前让他堂堂大将军都琢磨不透的朝政大局,他更不想让安宁牵扯进去。
“父亲,不管再怎么说司空罂都对我有救命之恩,这次皇上让他十天之内破解这桩无头案,我们都清楚这根本不可能,我怎么可能这个时候不帮他,况且父亲不也从小教导我要懂得感恩,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安宁不明白一向明事理的父亲为什么要让她对此事置之身外。
“太尉之女失踪一案前前后后有多少人参与破案,至今都一点线索也没有,你觉得你一介小女子又能做些什么呢?况且皇上要司空罂在十日之内破案,若是此案破了,皆大欢喜;可是若是依旧没破,皇上降罪,你能保证跟你一点点关系也没有吗?况且为父也担心你啊!”
安逸阳不知道此次皇上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为何一个一直毫无线索的案子要求在十日内破案,而且还是交给司空罂,在朝堂摸爬打滚几十年,安逸阳自然知道这件事情不掺和进去最好。
看着安逸阳严肃认真的样子,安宁知道安逸阳害怕自己把整个将军府牵扯进去,但是以安宁的性子,她又怎么会真的置之身外呢?
“我知道父亲担心安宁,但是安宁保证此事绝对不会牵扯到将军府,安宁一定会小心行事,不会给将军府惹麻烦的。请您放心吧。时间也不早了,您早点回去休息吧。”
安逸阳了解安宁的性子,叹了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站起来,缓缓朝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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