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干看着?”
陆泽翘起二郎腿,皱着眉头看完换脸视频,气不打一处来,愤懑地手机丢回桌上。
权寒年脸上的巴掌印消的差不多了,高挺的鼻梁上架着无框眼镜,帅到人心坎里的样貌,仿若寒玉雕琢的五官完美深邃,纯白修身的运动衣压不住骨子那份放浪不羁。
“她都不急,我急什么。”
“.......”陆泽哽住,“你们这是在置气?”
宁愿坐几个小时飞机,从北飞到南,打场高尔夫,也不帮姜澜挽回名声?
绿意盎然的草坪,一望无垦,阳光正好,随行保镖和场地工作人员分立两侧,等候吩咐。
“我没那么无聊。”
权寒年调整站姿,低头精准挥杆,白球受力划出一道漂亮的抛物线。
手挡在额前,陆泽从座位站起,望着白球远去的方向,球童标记坠落点,他随手摸起桌边竖起的球杆,一同坐进移动电瓶车里,向目标点驶去。
“姜主管可是我女神,我看不得美女受欺负,你再不出手,我可要英雄救美了!”
微风拂过面颊,权寒年嗤鼻轻笑,“少弄巧成拙,她有自己的打算。”
听到这话,陆泽来了精神,“我女神有什么打算?说来听听。”
“不知道。”权寒年实话实说。
陆泽:“啊?”
距离400码的位置,电瓶车停下,踩着松软的草坪,头顶着万里无云的天穹,权寒年道:“等着看吧,我也很好奇。”
“我女神这是在憋大招?”陆泽单手撑着球杆,想一想也对,姜澜那个睚眦必报的臭脾气,她才不会让自己吃亏,“黎明月这下玩大了。”
想用舆论搞死姜澜,也不想想,姜澜是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