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巴掌来的猝不及防，姜澜避无可避，脸颊瞬间肿起五指印。
“我说的话，你当放屁是吗？你就贱到这种程度，天底下那么多男人，你非要勾搭自己的妹夫，幸好明月她爸还不知情，否则今天有你好果子吃。”
姜澜忍着脸上的疼，转回头，望着眼前的亲妈，怒极反笑。
“所以我还要感谢你？”
她咬重‘感谢’二字，往事翻涌而来，心情无比复杂。
宋晚舒看不惯姜澜这幅样子，摆明身份道：“我和你爸结婚，是迫不得已。我承认婚内出轨的人是我，离婚的时候，我留下一大笔钱，当做你的抚养费，是你爸读书读傻了，死要面子活受罪，退一步讲，他要是收下那笔钱，也不至于贪污公款，畏罪自杀，死在监狱里。”
她说这番话，就是要告诉姜澜，她不欠姜澜的。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她承认自己爱慕虚荣，但是有男人愿意满足她的爱慕虚荣。
既然有更好的选择，她为什么要原地踏步、平平淡淡活着。
她生下姜澜。
姜澜可以不感谢她，但没资格恨她。
“我爸没有贪污，也不会畏罪自杀，你不知情，不要乱说话。”姜澜情绪激动，眼尾红的厉害。
谁都可以指责父亲的过错，但宋晚舒不可以。
因为她不配。
“我是你妈，你少和我大呼小叫。你爸他敢做，我为什么不能说。”宋晚舒当久了富太太，姜澜的警告，让她颇为不爽。
“你根本不了解我爸是什么样的人。”姜澜对宋晚舒，只有无尽的失望。
宋晚舒揶揄道：“我又不爱他，为什么要了解他？”
宋晚舒总算说了句真心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