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溜门撬锁,私闯民宅,为了让她道歉。
这真是护妻心切啊!
无视姜澜的嘲讽,权寒年如同回到自己家,屋子打开鞋柜,找到双新拖鞋,自顾自换上。
“明天九点的会,七点叫醒我。”
说着,兀自扯开脖子上的领带,推门进浴室洗漱。
“?”
姜澜满脸问号。
是她没睡醒,还是权寒年失忆了?
她手上的伤,还没好全。
还有,她早就不是总裁秘书了,没义务向权寒年提供叫醒服务。
姜澜越想越气,用力拉开浴室的磨砂玻璃门。
权寒年脱了上衣,经典倒三角身材,近乎完美的头肩比,腹肌块块分明,西裤包裹着两条长腿,立在洗手台前,眉宇间萦绕着工作后的乏累。
“有事?”他问。
姜澜:“?”
权寒年跑到她租的房子洗澡睡觉,问她是否有事?
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交出房门钥匙,有多远滚多远。”
“说完了?”
姜澜:“?”
权寒年喝了酒,从市中心,开了将近一个小时的车,绕远路赶过来。
应酬了一整天,他没心情和姜澜争吵。
“说完了!关门。”权寒年拿起架子上的毛巾,见姜澜还站在门口,他指向身后的浴缸,邀请道:“一起?”
姜澜被他的厚颜无耻击败。
没好气地甩上浴室门,拎起权寒年挂在衣架上的外套,从口袋里翻出钥匙。
权寒年为何会有出租屋的钥匙?
用脚指头都能想出正确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