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心。
因为不如黎明月，所以伤心？
那就输的太狼狈了。
来到无人的楼梯间，姜澜抖着手，靠墙点了根烟。
女士烟，燃起的烟雾，带着淡淡的花木清香。
抽烟而已，但抽着抽着，姜澜没出息地红了眼睛。
说实话，她恨黎明月，也羡慕黎明月。
从小到大，选择的天平从未向她倾斜过。不管是宋明舒，还是权寒年，在她和黎明月之间，他们不约而同地选择了黎明月。
情绪积攒到极致，人反而是平静的，恰如姜澜此刻的心境，就如同一片死水，无论丢进怎样大小的石头，都激不起半点水花。
笨重的铁门从后推开，陆泽握着门把手，撞破姜澜的伤心难过。
“主管，出什么事了？”
姜澜不想让外人见识到自己的狼狈，偏头掩下眼角的湿润，“没什么，回去工作吧。”
烟蒂丢进垃圾桶盖的水槽里，姜澜端正姿态，离开楼道。
临近下班，陆泽敲们，走进姜澜办公室，提出顺路一起下班。
姜澜在处理文件，没抬头，“不麻烦了，我自己回去就好。”
陆泽知道姜澜刻意和他保持距离，他也不戳穿。
“好，明天见。”
实际上，姜澜不单是要避开和陆泽，今晚她有另一件事要做。
掐好时间，姜澜回到出租屋，隔壁果然回来人了。
“我这间房子没住过人，楼下被淹了，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也看到了，我家水管没问题，水龙头关的严严实实，没有漏水。”
“我说了，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们偏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