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寒年看出母亲的无奈,安抚道:“我扶你去客房休息,不然让爸知道你不爱惜身体,又要念叨了。”
提到丈夫,权母眉眼舒展,嗔笑道:“你爸操心你哥,我操心你,你们兄弟俩,没一个让人省心的。”
权家这边母慈子孝。
另一边,迎接姜澜的是暴风骤雨。
宋晚舒不愿故地重游,打电话约姜澜见面,大手一挥,包场一家咖啡馆。
店员全被轰出店外。
黎家保镖守在咖啡馆门前,严阵以待。
爱某仕最新款鳄鱼皮包砸在桌上,宋晚舒恶毒道:“贱骨头,没有男人干你,你活不了是吧!非要和明月抢男人,你也配。”
吃一切长一智,宋晚舒怕再被偷拍,身穿米色大衣,头上系着印花丝绸方巾,挡住大半张脸。
贵气养人,宋晚舒更显年轻娇俏。
“我和黎明月抢?你也太抬举黎明月了!”姜澜反问。
她玩了三年的男人,丢给黎明月当丈夫,怎么就变成她和黎明月二女争一夫了?
“你很得意!不要脸的东西,你竟然还笑得出来。”宋晚舒端起杯子,做势就要泼过来。
姜澜眼疾手快,侧身躲闪及时。
滚烫的咖啡落在深色座椅上,晕开一片湿润。
宋晚舒拍桌,瞪眼道:“我是你妈,我在教你怎么做人,谁让你躲开的?”
“我还有妈?”姜澜没忍住笑出声。
在她和黎明月之间,宋晚舒早已做出选择。
从记事起,姜澜的世界里就没有母亲这个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