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谁说的？”权寒年眼底不明的情绪一寸寸暗下。
见气氛不对，黎明昊掰着手指，如实招来，“前前....前女友，高中校啦啦队的那个，你见过。”
黎明昊的那位前N任女友是如何得知的，那就不得不提，姜澜父亲入狱后，受害者家属冲到江大校领导办公室，大闹特闹了一场，扬言要姜澜父债女偿。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姜澜由此成为江大的风云人物。
大学四年，那群受害者家属时不时就要到江大闹一场，校方多加劝导，但也无济于事。
只是撒泼吵闹，姜澜尚且能忍。
姜澜出校兼职赚生活费，好几次，受害者家属将她堵在兼职的店里，情绪激动，对姜澜拳脚相加。
受害者家属动手有情可原，警察介入，也只能以劝导疏解为主。
这些往事，权寒年全然不知。
在外人看来，以两人的身份地位，理应是他在掌控这段关系。
事实并非如此。
三年的时间，除了公事和性，他们无话可谈。
姜澜有无数次机会向他求助。
可她没有那样做。
姜澜不会对他推心置腹，那是因为姜澜当他是宣泄寂寞的工具。
会所里的坐台少爷陪富婆一晚，至少还能收到五位数的赏钱，姜澜白嫖他三年，腻了，便一脚将他踹开。
思及此，权寒年脸色愈发阴鸷。
“寒年，我......”黎大少爷察觉自己说错话，但仔细想了想，又不知道错在哪里。
黎明月走出酒吧，恰好看到权寒年从黎明昊面前走开，乘车疾驰而去。
“小姐，夫人刚打电话，让您早些回去。”保镖提醒道。
黎老爷子靠营养液吊着最后一口气，正处于活一日少一日的阶段，争夺家产的战争进入决赛圈，黎家二房蠢蠢欲动，轮班守在老宅不肯挪地方，生怕老爷子两腿一蹬，自己这房分到手的遗产比大房少。
“不急。”黎明月直视权寒年离开的方向，女人第六感准的可怕，“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