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澜不想被看出端倪,掩下心虚,如常问道:“权先生身体不舒服,也来看医生?”
权寒年望向正前方【妇科诊室】的牌子。
“我没有这方面需求。”
一句话把天聊死。
姜澜十分认可自己的语言天赋。
“你怀孕了?”权寒年并不好骗,注意到姜澜护住小腹的动作。
“没有。”姜澜收回手,咬牙挺直脊背。
早几个小时,权寒年这样问她,她兴许还没有底气回答的如此干脆。
“生理期而已。”姜澜扬起笑意,“不劳权先生费心。”
一句话划清彼此间的界限。
没有黎明月的明媚美好,学生时代的她向来不起眼,从没想过未来有一天会和亲妹妹的男友上床。
姜澜还记得,三年前同学聚会,她和权寒年阔别重逢。
聚会结束,大家都醉了,权寒年主动走到她面前,提出正好顺路,可以送她回家。
面对权寒年醉翁之意不在酒的邀请,在同学们的起哄声中,她拉开车门,坐上权寒年的车。
那晚宣泄过后,温存渐尽,权寒年知晓她并非未经人事,拾起地上的衣物,丢给她。
“我没有留人过夜的习惯。”
权寒年下逐客令。
她道了句谢,掀开被子,下床整理好自己。
他们没做措施。
她就去药店买了紧急避孕药,可下个月的大姨妈迟迟不来,她对这种事没有经验,不知道这其实是药物导致的副作用。
当权寒年食髓知味,长臂扫落办一应公用品,掐腰将她按在办公桌上,再次没有阻隔地进入,她手搭着权寒年耸动的肩膀,试探询问万一怀孕了怎么办。
“姜澜,人贵在识时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