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姜澜低声回应了句,透过猫眼,目送老人家佝偻着脊背,关门回去。
窗外秋雨连绵,雷声轰鸣。
姜澜鼻尖酸涩,靠着门板缓缓蹲下,无助地抱住膝盖。
有人说眼泪是女人最好的武器。
可也要找准对象。
对于不疼惜你的人,就算你哭瞎眼镜,也是无济于事。
浴室排水口响起淅淅沥沥的流水声。
姜澜回到卧室换下湿透的衣服,手脚久久不能回温,小腹突然疼的厉害。
跑进卫生间,看到裤子上的血迹。
姜澜懊恼地握紧手指。
这个孩子注定保不住。
伤心,难过,抱怨,气愤....
情绪如同潮水般涌来,姜澜仰头,眼角还是不受控制地湿了。
*
江城另一端,观江别墅落地窗前,男人身影落在价值不菲的羊毛地毯上,指尖猩红的光点明灭变幻,烟雾打着弯缓缓升起,模糊了男人俯瞰着午夜繁华璀璨的晦暗墨眸。
宋芊芊穿着蕾丝睡裙,侧脸贴着男人宽厚的脊背,激动道:“没想到您会叫我过来。”
终于能如愿以偿,成为权寒年的女人。
“和我做一次,就一次也好,我会让您体验男人真正的快乐。”
宋芊芊眉目含情,来到权寒年膝前跪下,双手自下而上,去解权寒年腰间的皮带。
气氛恰到好处,权寒年缓缓闭上眼。
方才和姜澜的不欢而散从脑海闪过。
这些年,他和姜澜做过世上最亲密的事,见识过彼此情动时的疯狂和迷乱。
一切皆是双方自愿。
姜澜不是烂俗的拜金女,没有恶疾缠身、急需钱救命的骨肉至亲。
跟着他,不图钱,也不求名分。
学生时代,他们泾渭分明,说话次数,十根手指数的过来。
三年前的那场毕业聚会让他们意外相遇,沦为彼此排解寂寞的合作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