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铁铸般的胳膊将姜澜困在方寸之地。姜澜呜咽着挣扎,动作间脚下的高跟鞋受力扭曲变形,脚踝韧带拉扯,疼得厉害。
房子是老旧家属楼,墙体薄,隔音差。
每次权寒年大半夜搞袭击,她都竭力隐忍着,不敢闹出太大动静。
今时不同往日。
他们已经划清界限。
对于权寒年这次的“送货上门”,她全然没有和他疯狂做一场,在挥汗如雨的疲惫中,享受生理快感的冲动。
“滚出我家,这里不欢迎你。”
姜澜咬牙使出全身力气,推开身前的男人
拇指擦拭嘴角的玫红色唇膏,男人玩味俯视着姜澜随着喘息急促起伏的胸膛。
让他滚!
哦,差点忘了,姜澜嫌他力不从心,物色好新目标了。
“舍得我走?”
黑暗中,男人熟稔地寻到女人隐秘之处。
湿黏的手感让他心情大好。
“一个吻而已,就成这样了!他们知道你在床上有多浪吗?”
无论是工作,还是床榻之上,权寒年都是绝对的掌控者。
姜澜对他,只能是臣服。
按下墙壁上的开关,吊灯亮起的同时,黑暗悉数褪去。
光线刺眼,姜澜抬手遮眼的瞬间,撞见男人得逞的嘴脸,不等她反击,身侧的皮包被男人夺走。
手伸进包里,权寒年摸到张四四方方的塑料卡片。
“四季酒店,情趣大床。”
权寒年指尖捏着卡片边缘,每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无情又凉薄。
姜澜不愧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出去吃顿饭,也能被人惦记。
对此,姜澜见怪不怪,和以往一样夺过房卡,丢进鞋柜旁的垃圾桶。
包厢里人多眼杂,她没注意到有谁动过她的包,但这并不妨碍她对权寒年的厌恶。
“我和谁上床,和你有关系吗?少自作多情。”
上次在这间屋子里,俩人撕破脸,姜澜也不愿再给权寒年半分好脸色。
她累了一整天,只想洗漱休息。
然而,权寒年的怒火已经燃起。
姜澜两脚一空,被男人打横扛起,毫不怜香惜玉地丢进陶瓷材质的老式浴缸,疼的她眼前一黑。
温热的水流兜头浇下,雾气弥漫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