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澜一愣,喘息间,男人栖身压来,大掌报复般攥住她被其他男人碰过的纤纤细腰。
“疼!”姜澜本就不舒服,被他一弄,本能扭动身子挣扎,“权寒年,你放手。”
被直呼其名的男人没有丝毫怜惜,反而变本加厉,咬着后槽牙恶狠狠问她:“又不是没睡过,装什么纯情!难不成是为他们守身如玉!我不能碰?”
他们?
“你在胡说什么?”姜澜听不懂权寒年的胡言乱语。
酒吧门前人来人往,隔着车窗,纷纷投来打量。
权寒年素来胆大妄为,全然不在意路人看热闹般的窥探,手掌自下而上,恶意揉捏着姜澜一侧的柔软。
他不喜欢姜澜忤逆自己,更无法忍受,姜澜当着他的面,揣着明白装糊涂。
“放开我。”
姜澜身体一软,长腿并拢,下意识隐忍地咬着唇瓣。
她只是上错车而已,并无其他心思。
“放开你!你早就等着这一天,对吧!”
虚荣心作祟,迫不及待等着被众星捧月,所有男人都围着她转!
权寒年追忆往事,掌中力道愈发加重。
“嗯!”
嘤咛声溢出唇齿,姜澜仰头靠着真皮椅背,腰间微挺起诱人的弧度,她的身体早已熟悉权寒年的掌控,只是一个动作,便撩拨起她羞于面对的生理反应。
没错,权寒年就是在羞辱她。
让她认清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少在他面前端架子。
姜澜怀疑上辈子她可能搞过权寒年的老婆,自俩人认识的那天起,权寒年对她的态度十年如一日的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