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这二字回答,对于其他的事情,叶玄烨便也不甚在乎。
想起了刚才谢悦歌在门外时所说的那番话,叶玄烨便又问道,“你之前说我们成婚多日需要互相给一个体己之物?”
谢悦歌点了点头。
谢悦歌伸手便将桌上篮子里面一块姜江绣好的手帕拿在手上,仔细观望了一番,帕子上的梅花栩栩如生,只需要看上一眼似乎便已闻到了梅花的芳香。
“这是你绣的?”叶玄烨细细思索了一番,拿着手帕放进鼻尖闻了闻,在绣帕上还残留着谢悦歌手上的味道。
“正是!”谢悦歌要在叶玄烨的面前也并不泥泞,直截了当地回答。
“这绣帕既然是你亲自所绣,为的也不过是给本王一个体己物件,我看这就十分的合适,也免去了你许多的麻烦。”
叶玄烨虽然说的随意,但是却小心翼翼的将那块绣着梅花的手帕,折叠成了一个小小的方块塞进那口袋。
。
往年的春宴不过是为了取个好彩头,不过谢悦歌却记得今年的春宴与往日别有不同。
今年的春宴恰好与太学的校检重合,所谓校检便是有才之士与同窗相互竞争,既然是竞争,竟然有输赢之分,最后的赢家不但能够博得个好彩头,而且意味着半只脚已经踏入朝堂。
不论男女,不论技能,只要愿意便都可以上台进行挑战。
女子可以挑自己所擅长的琴棋书画,同时也可以与男子比试骑射。
如此一来,本就已经极其重要的春宴,在此时就备受关注。
一大早上的,摄政王府的丫头奴婢们就忙得脚不沾地,银春为谢悦歌插上了一支发簪,看着镜子里面自家小姐的面孔很是满意,笑着说道,“小姐,看看怎么样?”
银春虽然年纪小,但是这手上的技术却是极好的。
之前在家中的时候,谢柔儿就几次三番的想要将银春要到自己的身边去。
所以说那时候的谢悦歌对于谢柔儿这样的要求,倒也不甚在乎,于是便由着银春自己选择,也不知道怎的,可是这丫头确实绝不松口银春不愿意谢悦歌也无可奈何,便将她留在了自己的身边。
现在想想,那个时候谢柔儿之所以会有此举动,除了想要将银春从自己的身边只开了之外,也许还有其他的用途。
“小姐穿上这身衣服可真是好看。”银春透过面前的镜子看着谢悦歌,见得镜中的女子典雅又别致,越看便越是满意。
不过细细一想,便又有些迟疑,“可是小姐似乎很长时间没有我这边好好的打扮过了。”
是啊!有哪个女儿家不希望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出去见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