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同意,宁远王为什么让你去做侍女,你不知道原因吗?会做皮影的匠人那么多,又不止他一个人会找。”
李鹤玄越说越气,心里的怒火在看到温瑅漫不经心的神色,像是被火燃烧起来。
“阿缇,我帮你回绝他,好不好?你要做皮影的匠人我去帮你找。”
温瑅愣了下,“老东叔半月内就要这些皮影,我当时只是夸下海口,想拖延一段时间,没想皮影那么难做,有宁远王我们就不用担心这个问题了,交易而已,各取所需。”
“各取所需?”李鹤玄拧起眉,不解道。
“你还答应富康去公主府做客呢?我都没生气,你为什么生我气?宁远王见过你那么多人,怎么可能喜欢我一个已婚妇女,何况我心有所属,即使他真的喜欢我,我也不会喜欢他呀。”
温瑅不明白他在气什么,想到李鹤玄和富康关心,莫名其妙她并不会吃他们的醋,在她心里对李鹤玄是放心的,处于对他的信任,所以她才不会吃醋。
但李鹤玄似乎很不满她跟那些,可能对她有情义的男人来往,是因为吃醋吗?想不到李鹤玄平日不咸不淡,实际非常是醋精。
温瑅嘿嘿笑了两声,“相公,我心里从始至终可只有你一个人,你居然不相信我,太让我伤心了。”
她佯装生气瞪李鹤玄,又道:“我对你的情谊你感觉不到吗?你心里是不是觉得我会喜欢别人。”
李鹤玄先是一愣,被她突如其来的表白燥住了,仔细想想,他们两人之间温瑅主动的比他还要多一些,他何必对温瑅不放心,甚至是怀疑她。
李鹤玄感到一阵愧疚,“是我不好,我不该乱吃醋,强制你不去见什么人,对不起。”
“你承认你是吃醋了?”温瑅笑道。
想不到居然把李鹤玄心里话炸出来了,李鹤玄耳朵倏地一下红了,温瑅笑得更甚。
自从宁峰答应帮温瑅以来,倒事事上心,甚至亲自去请那些皮影大师来做皮影。
‘宁远王’这个名号还是好使的,眼看事情在规矩进行着,温瑅也专心做起皮影,借机学到不少关于皮影的知识。
中途老东叔来过一次,对她的进度感到诧异,虽然老东叔面上不显,其实心里也决定帮助温瑅了。
“公主府设宴,你去不就好了,为什么我也要去?”
温瑅刚洗完牛皮,就被小坠喊去陪同参加设宴。
她累一天,没等下班见到亲亲女儿,就被小坠喊走了,要不怎么说人人都想当老板,不当老板就算在古达也逃脱不了被压榨的命运,偏偏温瑅想拒绝也拒绝不了。
小坠安慰她,“王爷出行设宴,一向走的早,温娘子只需陪同到王爷离席便是了。”
温瑅想想也是,宁峰虽要求她做婢女,但她现在这个样子跟打工没有什么区别,还有正常上下班。
设宴中,温瑅借机提出提前计算,一月工期,宁峰也爽快答应了,温瑅愈发觉得宁峰是个好老板,于是更加尽心尽力服侍宁峰。
宁峰一度认为她吃错药了,或是脑袋被砸了,当然也乐得自在,宴会上,温瑅见到了富康的男宠团。
各个身怀特长,尤其是唱曲儿的,声音像是装了净化器,干净又清澈,温瑅第一次觉得曲儿能这么好听,像是夏日冰凉的河水流淌过脚踝,整个人十分舒服。
“早闻公主府清远喉腔一绝,果真不凡,富康公主眼光毒辣,看人一向很准。”
说话的人是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