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家是翻了天,纪母气得摔了家里的一个上好花瓶,花瓶就砸在纪酒酒的跟前,飞溅的玻璃沫子划在裸露的脚环,细浅的口子溢出丝丝血液。
酒酒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这一刻她突然觉得很高兴,她问自己高兴什么时又回答不上来,她想到了薄霖,纪蝉,还有潮歌……
潮歌问她这世上到底有没有天长地久的爱情,其实这世上根本没有爱情吧,爱情是糊弄人的,而她就是其中被糊弄的一个。
纪酒酒从家里搬出来住进了周维的单身公寓,五十平方不到的房子却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搬进来的那天,周维提早贴了新墙纸,已经是狭小的房间里,硬是隔出了一个小小的衣帽间给酒酒。
新婚之夜,没有祝福,躺在周维的身边,窗外月光盈盈,纪酒酒有了想哭的冲动,她打开床头已经关机的手机,四十多个未接电话,三十多个都是薄霖打来的。
突然一只手从背后伸过来,她落入一个宽厚的怀抱,身边突然多了一个人的感觉很陌生,下意识她产生了抗拒心理,但是想到周维已经是她的合法丈夫,酒酒转过身,右手轻放在周维的后背。
周维抱紧她,他也没有睡,事情好的不太真实,他握着酒酒的手,低声说道:“酒酒,我会努力给你更好的生活,我一定会努力的。”
酒酒拉上周维的手:“因为很突然,所以我父母接受不了,其实他们人很好……”
周维亲亲酒酒的额头:“我知道,我会努力让他们接受我,他们是你的父母,不管如何,我都是尊敬他们的。”
纪酒酒:“谢谢你,周维。”
酒酒离家的时候,纪母说从来没有生过她这个女儿,但是似乎在儿女和父母的战斗中,输得永远是父母,在酒酒摆出来的第二个星期,纪母打电话过来让酒酒带周维过来吃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