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贱蹄子,是不是瞒着光宗在外面找偷汉子、你说、你说啊……”
叶刘氏咬牙切齿,那狠毒的神色,就好像田引章真的在外面偷汉子了。
田引章被掐的生理性的泪水都出来了,但也还是摇着头不说。
她越是不说,这好像就越能证明她真的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
沈宓沁在一旁看着也差不多了,忽低估了一句:“既然是内贼那就不用报官了,但这偷人非同小可,婆婆,这搞不好您是为别人做嫁衣,帮别人养一双儿女。”
五房得叶刘氏疼爱,原因除李光宗是最小的儿子外,更有就是她是唯一一个生出儿子的人。
叶刘氏一听自己唯一的孙子可能是别的男人的种,神色变得更扭曲了,手上的竹鞭一连串的在田引章身上招呼:
“好啊,你这贱蹄子竟然真的跟给光宗戴绿帽……我那大孙子……”
叶刘氏几乎气晕过去,浑身都发抖,“你个荡妇,我现在就去找村长把你浸猪笼,你这个不知羞耻的贱妇……”
说着她就要出去找村长。
沈宓沁看热闹不嫌事儿大:“这要不要我给你准备猪笼啊?”
田引章被吓得不清,狠狠瞪了沈宓沁一眼后赶紧去拉住叶刘氏:
“我没有偷人,那白面的确是我拿的……但我也只是捎回娘家,婆婆您若不信可以去田家村问的。”
叶刘氏顿时恍然大悟:“我说家里的米面这段时间怎么吃的这么快,原来都是你连偷带拿的往娘家运……
果然日防夜防家贼难防,谁给你这么大胆子敢偷老娘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