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刘氏吓了一跳,立即捂住胸口:“你想说什么,老娘年纪大了,经不起这样的玩笑。”
沈宓沁立即强调事情的重要性:“婆婆,瞧你说的,您现在也就五十岁不到,长得又比寻常的妇人白,说您是我姐姐别人都相信。
这若是贼人见了您这般风韵犹存的美貌,肯定会忍不住动色心,那您的名声可要毁了,那是要浸猪笼的。”
叶刘氏起先还有些臭美,毕竟她也是女人,女人哪儿有不爱美的,但听到后面,她又紧张起来,生怕真出了这样的事。
寡妇被人砸明火,这并不是什么稀罕事儿,可当今社会对男性就是宽容。
女人被砸明火,不管是否是被强迫,最后结局都是浸猪笼,而男人顶多也只是打一顿赶出村子罢了。
叶刘氏跟亡夫本就恩爱有加,即便中年丧夫也没有改嫁的心思,万一真出了这样的事儿,那她就算是死,也无颜再见亡夫。
她立即认真对待这件事,连连点头:“你说的对,这事儿非同小可,那你觉得我们应该怎么做。”
沈刘氏虽然蛮横强势,但并不是有主见的女人,方才跟田引章还是‘我们’,这会儿就跟沈宓沁统一战线了。
田引章顿时慌了,忙道:“婆婆您言重了,哪里会有这样的事情嘞。”
“怎么没有?村里村外这些事儿还少吗?”沈宓沁立即接话,忽对着她怀疑说,“田引章,你看着并不想我们彻查,难不成那白面是你奸夫偷走的?”
“怎么可能……”
田引章立即否认,叶刘氏也逐渐意识到不对,毕竟这事儿是她起的头。
“不是你推三阻四干什么。”叶刘氏恶狠狠地拧了她一下,“我告儿你,你要是胆敢给我老叶家、给我儿子戴绿帽,老娘饶不了你。”
说到后面,她又狠狠用竹鞭抽了田引章一下。
田引章疼的龇牙咧嘴,不敢再说话了。
叶刘氏这才收回凶恶的目光,问:“那你说,我们应该怎么办?像你说的,总不能放任那个贼不管啊?可别等出了大乱子在追究,那恐怕就晚了。”
沈宓沁如临大敌般的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不如直接去县里报官吧,有什么事儿都交给官府般。
敌在明我们在暗,虽咱们家也有好几个壮汉,可若跟贼起了冲突出现伤亡那可怎么办。照我看,让官府的人来解决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