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就算自己再厌恶沈宓沁,那都是自家的人,而自己作为婆婆,沈宓沁再怎么嚣张也得让着自己,可那叶何氏实在是口臭。
她就曾经有一次被叶何氏气晕过去。
叶刘氏又看了一眼沈宓沁,担心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最后不能出气也就罢了,要是被那叶何氏那婆娘嘲笑,那就太不值当了。
而且家丑也不好外扬,不然她今后肯定会被那贱人嘲笑。
看着最后打消去告村长的叶刘氏,沈宓沁嘴角微微上扬,目光最后却落在田引章身上。
她田引章洞察人心,她也对症下药。
可别把她沈宓沁当傻子。
田引章哪里想到,自己费尽心机的第二计,竟又被沈宓沁轻飘飘的化解了,气不打一处来。
她刚要说什么,却又一道声音更快的传来。
“婆婆,不管怎样,我还是要跟你说一句,我没有偷你的白面,从昨日开始,我就没出过这里的大门。
主宅那边我也没去过,又怎么去厨房偷你的东西?”
叶刘氏还沉浸在叶何氏那臭婆娘的暗骂中,猛然才想起自己来的目的,顿时气的咬牙切齿:“你还敢说,我进来都闻到味儿了,锅里也有吃剩下的面疙瘩汤,
现在月底了,你的钱早花完了,老娘不相信你没偷白面,不然你锅里的白面是怎么来的?”
“那个不是白面。”沈宓沁淡定的说,“是淀粉。”
“什么淀粉不淀粉的,那就是白面。”叶刘氏嚷嚷。
他们这个时代的人,哪里分的出什么是淀粉、什么是面粉。
只要是白色的面粉,在叶刘氏看来那就是白面。
沈宓沁最后只能带着二人去厨房舀出了半碗面疙瘩汤递过去给叶刘氏:“这真的不是白面,你试试看就知道了。”
“小贱蹄子,事到如今居然还在狡辩,老娘就没见过比你脸皮还厚的人。”
叶刘氏骂骂咧咧,但却也还是接过那一碗面疙瘩汤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她连吃了好几口后才发觉了里面的不对。
这个面疙瘩汤怎么这么弹牙,吃着的确不像是面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