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天色蒙亮,叶柯渊起身准备上山打猎。
明日猎头发月钱,家里也就有吃的了。
但昨日沈宓沁倒是提醒他,不能再这么浑浑噩噩的生活下去,至少为了孩子得支棱起来。
只要不做出格的事情、安分守己的过日子,应该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叶柯渊思索着刚要出门,却忽然想到什么,下意识看着床铺最里面的角落。
沈宓沁去哪儿了?
他皱了皱眉,走出屋外,一股感知力让他朝厨房走去……
只见一个身穿麻衣的女子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她甚至左手还拿着块擦板,右手抱着一大碗米浆好像?
他们家哪儿来的米浆啊?
叶柯渊又看了眼厨房外放馊了的两桶木薯泥,摇摇头,还是想不通她到底要干什么。
他走上前,本想将沈宓沁推醒,却忽瞧见她略有些红肿的手腕。
叶柯渊愣住,又看了眼外面的苦木薯泥。
难不成她真的忙活了一整晚?
这图的什么?
居然都把手给弄肿了。
就算是自小被送走的人,到底小姐也还是小姐,哪里干过这种活儿。
这时候的沈宓沁也起来了,她懒懒的打了个哈切,忽见一旁的叶柯渊差点没把她吓死。
“你大清早的不声不吭的杵在这干什么,当门神啊。”
沈宓沁翻了个白眼,起身神了个懒腰。
叶柯渊看着她的眸光还是挺无奈的:“要睡进去睡,外面蚊子多。”
“蚊子是很多,我脖子上都被咬了好几个大包。”说起这事而来沈宓沁就来气,“这么热的天我还穿着长衣长裤,他们倒好,不找别人咬,就逮着我的脸蛋跟脖子咬,活生生咬了我十几个大包,真毒啊。”
叶柯渊:“……”
“那你为什么不进去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