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根廷,维拉金歇尔。
金色的阳光中,艾瑞克走进了一家酒馆。
酒馆没什么生意,只有两名老板和酒保,加在一起也只有三个人,一个客人都没有。
酒保自顾自的忙着,两名老板悠闲的喝着酒,看起来有些微醺。
看到艾瑞克进来,两名老板还热情的招呼着艾瑞克:“下午好,朋友!”
“下午好!”
艾瑞克只是简单应付了一声,就来到了吧台叫了一杯啤酒。
酒保熟练地打了一杯啤酒端给了艾瑞克。
“德国啤酒!”
接过啤酒,艾瑞克轻抿了一口,同时扫视着酒馆的环境。
不经意的一眼,艾瑞克瞄到了墙上的一张合影。
那是一张老旧的黑白照片,照片的主人公是两位老板和一个艾瑞克的“老朋友”—克劳斯·施密特。
当然,艾瑞克还不知道克劳斯·施密特已经改名为塞巴斯蒂安·肖。
没错,合影中的第三人正是黑皇塞巴斯蒂安·肖。
艾瑞克的眼神中瞬间迸发出仇恨的光芒。
喝下一大口啤酒,艾瑞克微笑着转头,看向身后的两名老板:“你们为什么来阿根廷?”
其中一人醉醺醺的回答:“因为天气,我是养猪的,哈哈哈哈哈....”
艾瑞克也跟着哈哈大笑,像是听到了有意思的笑话。
欢笑的气氛中,另一名老板也聊起了自己的经历:“我是裁缝,从小就是。我父亲是杜塞尔多夫最好的西装裁缝。”
听到这句话,艾瑞克表现的就像他乡遇故知,端起酒杯走向两位老板。
“我父母也住在杜塞尔多夫。”
“是吗,他们叫什么名字?”
也许是遇到同乡的喜悦,让裁缝老板来了兴致,还打听起了艾瑞克父母的名字。
艾瑞克端着酒杯坐在了两位老板的对面:“他们没有名字。他们的名字被养猪的和裁缝们剥夺了。”
此言一出,两位老板脸色大变。
艾瑞克和惊诧的两位老板碰了一下酒杯,在对方警觉的目光中一饮而下,喝完艾瑞克还向两人展示了自己手上的编号。
艾瑞克和他的父母来自奥斯维辛集中营,而两位老板是当年看守他们的纳粹士兵。
明白艾瑞克是来寻仇的,靠近艾瑞克的养猪老板快速从腰间抽出了一把精致的匕首,捅向了艾瑞克。
艾瑞克反应迅速,一把抓住对方的手腕,一个反关节技术夺下了对方的匕首。
看着匕首上的纳粹符号和德语铭文,艾瑞克的语气异常的冷冽:“鲜血与荣耀。”
控制住对方,艾瑞克质问起来:“你想先失去哪一个?”
“我们只是听命行事。”
“那就鲜血吧!”
匕首猛地扎进对方的手掌,养猪老板惨痛大叫。
裁缝老板猛地站起,酒保掏出手枪直指艾瑞克。
看到酒保的动作,艾瑞克死死的盯着那把手枪。
酒保突然感到不对,手枪受控制的开始转向,指向了裁缝老板。
在酒保极力控制和裁缝老板惊慌失措的表情中,艾瑞克虚空扣动了手枪的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