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明王爷不问黑白就斩杀了我大秦的良将,这分明是要造反呀!”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刚才还开心的几人立刻离开座位,来到大厅中间,重重跪下。
“臣等请命,诛杀反贼!”
“臣等请命,诛杀反贼!”
几人声音洪亮,似是胜券在握。
可偏偏坐在主位的鹤晨却是凉凉地看了他们一眼,然后径直走到了明王爷的身边,把他请到了最上首的位置,位置仅次于鹤晨。
而王榕的头,早已被旁边的韩修竹扔到了几人面前。
看着那死不瞑目的苍白脸庞,几人吓得一个哆嗦,一个不禁吓得当即尿了裤子,恶心的骚臭味传遍了整个宴会。
“堂堂兵部尚书,竟做出这等腌臜之事,成何体统!”鹤晨冷眼看着几人,命人拿来早已收拾好的证据,甩到了几人脸上,声音如刀锋尖利,“刚才你们说明王爷谋反,朕看你们才是谋反吧?二皇子余党?与北蛮人私通?妄想割裂朕的疆土,屠杀朕的大将,你们怎么敢?”
几人捡起信封,只看了几眼,就脸色灰白,一副死色。
只是其中一人,还频频看向鹤晨,似乎在等待什么。
“是想等朕暴毙?”鹤晨冷哼一声,“你备的酒,朕早已命人掉了包。而你命云海楼准备的酒菜,也被朕换了。现在,你是不是还在等云海楼的人?”
“来人,将云海楼的掌柜请过来!”鹤晨一声令下,立刻有人将殷融带了上来。
一身黑衣,满嘴是血,此刻的他目光涣散,宛若死人。
“不可能!御林军,勤王!”郑桓看清了殷融的相貌,仍不敢相信,只得孤注一掷,拿出最后的底牌。
可惜,回应他的是一阵沉默,一阵该死的沉默。
“你的御林军,早已被老夫诛杀了!”明王爷掷出手里的虎符,重重地砸在郑桓脸上,“老匹夫,就凭你这笨脑子,也妄想颠覆陛下统治,你也配?”
虎符把那人额头砸破,汩汩的鲜血,让他显得恐怖万分。
“为什么不能?王侯将相宁有种乎?”郑桓大声嘶喊,不要命地往鹤晨的方向冲去,语言无状,形似疯癫,“我是大秦的王,我为大秦鞠躬尽瘁,付出那么多,为什么我不能当大秦的皇帝?”
“就因为,你蠢!又蠢又坏!”明王爷一脚踹翻郑桓,取过佩剑,直接砍下了他的头颅。
在场的文人吓得瑟瑟发抖,不敢再言语什么,而那些武将似乎也明白了现状,不再多言。
“把这几位大人,带下去,好好审一审,审审他们的党羽。”鹤晨瞥了一眼跪倒在地的几人,声音冷然,“审清楚之后,就地斩杀,无需秋后。”
一时间,哀嚎一片,只是这些,鹤晨却无心去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