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江月妤身体难受起来,虞鸢被婢女叫起来的时候,还有些茫然,听说之后让竹月拿着药箱跟她一块过去。
“怎么回事?”
“我家小姐夜里突然高烧了,刚刚还能叫醒,现在怎么叫都不行。”连翘站在一旁,看着虞鸢给江月妤把脉。
“去让太医煮一碗退烧的药物。”
是她忽视了,今晚的肉江月妤根本就不能吃,寻常人都觉得油腻,江月妤重病初愈,肠胃怎么可能受得了。
“今晚的肉,月妤姐吃了多少?”
刚问完话,帐篷被掀开,江祺宁听到这边的混乱醒了过来忙赶了过来。
“小姐吃了大半,陛下赏赐的水果也基本都吃了。”
水果不是重点,就那么一点,七八个人分,到手里没有多少。关键是肉,竹月带着分下去的,她们几个人的应该差不了多少。
虞鸢都觉得腻,江月妤还吃了大半。
“让太医去熬一碗药,捡些酸酸的梅子备着,等喝了药解解腻。”
说完拿出银针,对着手上的一处穴位刺了进去,见人没有反应,眉头彻底皱了起来,情况不是很好,应该说是,情况十分不好。
那根银针又刺入了些许,手指才轻微地动了动。虞鸢松了口气,把银针拔了出来,江月妤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我怎么了?”
连翘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虞鸢接了过去,一勺一勺给江月妤喂了进去。
“今晚的肉那么油腻,你刚病好,本应该吃点清淡的,还吃了那么多。”
有点旧病复发的征兆,但是好在醒了,后续吃了药就算是挺过去了。
“连翘,这两个月你家小姐不管吃什么都要汇报给我。再来一次这种事,你的身体会彻底不行的。”
喝完药之后,虞鸢伸手要梅子,结果连翘一脸尴尬。
“奴婢这次出来没准备这个。”
江祺宁摆摆手示意去她那边拿,一脸的困倦,还是坚持坐在这里。
“怎么回事?就算不晕车,连这都不准备?”
虞鸢语气中的怒火都快要把连翘淹没了,吓得连翘跪在地上不敢吭声。
“阿鸢,不关她的事。”
江祺宁拉了拉虞鸢的袖子,示意不要迁怒,“是我没让她准备。”
“你们几个都出去。”江祺宁毫不客气地赶人。
“到底是因为你没让她准备,还是侧妃不给月银,没钱准备?”江祺宁看了看这屋里,除了她跟虞鸢,就是江月妤了,毫不忌讳地说了出来。
“恭王宠妾灭妻,你跟王妃在府上的日子怎么样我也隐隐听了一耳朵,月妤姐姐,你是陛下亲封的郡主,是皇家的宗室女,让一个外人欺负到头上?”
江祺宁的话毫不客气,恭王宠妾灭妻,归根结底是因为王府的大权在侧妃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