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空间？就是可以容纳万物的空间吗？(1/2)
“放手！”
张起灵拧眉，声音里带着一些怒意，他拉住自己的衣角用力一拽，将皱巴巴的衣角从张寒烟的手里解救出来。
他小小的身躯堵在房间门口，冷眼看着她，轻呵道：“走！”
张寒烟轻抿抿唇，在他的冷眼逼视下后退一步，无谓的耸了耸肩膀：“那好吧，那......你好好休息，明天见。”
张起灵静静的站在门口，直到听到隔壁传来关门声后，他才转身走进房间，关上房门。
夜色渐深，肆虐的寒风让窗边的翠竹摇晃起来，翠竹的枝条不停摇摆，拍打着那一张薄薄的窗户纸，发出阵阵声响。
张起灵仰面躺在床上，定定的看着黑漆漆的帐顶。
屋中一片漆黑，一丁点儿微弱的光亮都没有，没有月光，更没有烛光，有的，只是那一望无际，伸手不见五指的黑。
他反复回想过往，曾经对他最关心的师父，他最信任的师父，在大庭广众之下，掷地有声的指着他。
他说，他就是个来路不明假货，根本就不是张家那个被供奉了三千年的圣婴。
张起灵清清楚楚的记得，他是用右手的食指指着他，还有他脸上那些愤怒，厌恶，嫌弃的表情。
即使那已经成为过去，他的心里却依旧能感觉到如刀割一般的疼痛。
为什么？师父！
张起灵当时已经被这突如其来的，所谓的事实真相给震惊的发懵，现在慢慢回想，他只是想问一句......为什么？
他根本就不在乎自己究竟是不是张家的圣婴，他只想知道，为什么昔日和蔼可亲的师父会突然变得如此疾言厉色，面目可憎？
为什么，他会拼死也要揭穿张家竭力维护的假象？
让他可以抛弃教导未来族长的荣光和尊崇，这一切背后的具体原因究竟是什么？
他的背后，到底是什么人在指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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