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天牢,都被人盯的牢牢的,想要自己都寻不到时机。
此刻,这位姚家嫡姑娘,就在京城教坊司内,从父兄宠爱的娇娇女,一朝沦落风尘。
教坊司外,王少甫没有下车。
他坐在马车上,低声吩咐了王勇几句。
王勇领命入内,没多久就折返回来,“姚家姑娘今晚就挂牌接客,牡丹姑娘也应下了,会好好盯着她。”
盯着姚家嫡幼女,让她没有机会寻死。
从此往后,日复一日的过着接客,接客,接客的生活。
这是王少甫给杀女之仇安排好的归宿。
年过而立的朝中重臣,这么对付一个闺阁女郎,有些过于睚眦必报了些。
但王少甫只觉得畅快。
而牡丹姑娘的要求是,请王少甫给正在流放的父兄叔伯们打点一二。
至少,不要让陈家断子绝孙。
早在几月前,王少甫就盘算好了姚家的结局。
教坊司乃官窑,他的人手不好掺合进来,跟里头的妓女又不相熟。
在见到牡丹后,他便存了用人的心思。
当然,牡丹并不是首选。
但他愿意对陈家施以援手。
那是他的发妻在世上,少有的姻亲。
哪怕,这姻亲极为疏远,从不往来。
谢安宁一直以为那晚,他在教坊司是动了嫖宿的心思,只是最后克制住了。
没想到,竟然只是这样。
马车徐徐转动。
途径茶馆,里头说书先生口沫横飞的说着近期京城的流言。
‘王家长房长媳的身死之谜’。
情绪跌宕起伏,悬念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