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究是,什么都没有为他做,就连一个衣冠冢竟然都护不住。
她被人带到了眠宫,秦臻正虚弱得躺在榻上。看见阮时卿,不可置信道:“姐姐……陛下,臣妾相信这巫蛊之事断然不会是姐姐所为。”
她说得情真意切,阮时卿忍不住就要相信她。
可她知道,现在再多的解释也是无用。况且她从前解释过,只是那个人从不相信。
李斯渊一只手拥着秦臻,另一只手紧紧握成拳:“你如今可还有什么说的?”
她抬头凝望着他,嗤笑道:“我说不是我,陛下信?”
即使她真的要诅咒秦臻,又怎会将那般恶毒的东西埋在她孩子的衣冠冢内。
李斯渊疲惫地揉了揉眉心,那巫人却开口道:“只是这等害人之物,确是在凤鸾宫查出无异,若非及早找出,恐良人性命难保!”
秦臻闻言,眼中蓄满泪水:“姐姐竟真这么恨我,要置我于死地不成?”
阮时卿只觉得眼前这幕荒唐可笑:“良人好手段,时卿自叹不如。”
“姐姐这是何意?”秦臻一副委屈模样。
阮时卿就看着她,嘲讽道:“良人演得可比那些折子戏精彩得多。对自己下狠手生场大病,再请个巫人进来说我凤鸾宫做蛊……良人打得一手好算盘,凭良人的手段,坐这区区良人之位,真是可惜了。”
她自然不指着李斯渊会信她。只是如今,她已一无所有,都无所谓了。
“阮时卿,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李斯渊厉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