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司卿在训练室没坐多久,因为在爱尔兰那里得到工藤司卿受重伤消息的琴酒气势汹汹的来到了训练室,以一种很微妙的姿势把工藤司卿从训练室提溜着回到了他自己的休息室,不悦的皱了皱眉
“怎么受这么重的伤?”
工藤司卿委屈巴巴的低着头不看他
“我…下次会小心的……”
琴酒扶额,无奈的叹了口气,在目光转移到工藤司卿被鲜血染红的衣服时,走过去解开了工藤司卿衬衫的扣子,看着衣服里面被绑的松松垮垮的绷带,嘴角抽搐
“你在胸腹部位绑绷带的技术,果然还是那么差”
工藤司卿似乎是有些洋洋得意的晃了晃脑袋
“毕竟之前从来没受过这么重的伤嘛”
琴酒按了按太阳穴,帮工藤司卿把绷带拆了下来,又重新绑了一遍,随后有些不符合人设的笑着开口
“卿,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工藤司卿不明所以的眨巴眨巴眼睛
“我忘记了,什么?”
琴酒稍稍给了个提示
“再仔细想想,今天是什么日子?”
五分钟后,工藤司卿依然没有想出来,这个推理能力远超工藤新一的家伙第一次表示了投降
“我真的不知道啊,我认输行了吧”
琴酒稍稍用了点力朝工藤司卿的脑门给了他一个脑瓜崩,看着捂着脑门,满脸不明所以的工藤司卿,琴酒觉得自己从来没这么无语过
“白痴,你怎么会傻到连自己的生日都不记得”
工藤司卿只觉得好委屈,自己都已经有十七年没过过生日了,记这种东西干嘛啊
但没等工藤司卿反驳,琴酒就揉着工藤司卿的脑袋开口道
“我记得你之前很喜欢会护主的小动物吧”
工藤司卿呆呆的点了点头,想到夜,他的鼻子莫名的就有点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