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孤注一掷(1/2)
1.华雕龙和梅金玲的离婚案在全乡轰动了。
男方坚持离婚,女方横加阻拦,大闹法庭;男方有充足的离婚理由,可一直没有亮出底牌,人们的舆论大多倒向女方。而人们又具体分析,女方早生孩子,华家对儿子有意见,从未听过二人打闹,离婚太突然,男方为了照顾女方面子,不道出真情等等,舆论又慢慢倒向男方。人们预测,离婚的主要症结大概在这个“早产”女孩上。女婴的健康发育,男人表示怀疑,乡医院里半年前就议论开了。
华雕龙为了梅金玲的名誉问题想做最后一次努力。这天傍晚,梅家的园子门敞开着,几个姑娘正给新栽的菜秧浇水,打垅,华雕龙在园子边站下了。
“去去去,别上我家来!”金环看见就赶了起来。
那一边金凤站起身,阴阳怪气地说:“哟,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堂堂的中心小学的体育老师大驾光临啊!欢迎,欢迎!”
金丽、金珠在一旁瞪着华雕龙,用鼻子“哼”着。
“你二姐呢,我找她有事?”
金凤说:“到屋里去吧,难得有人找她,我以为她丈夫在越南战场壮烈光荣了呢。”
金凤开着玩笑,她哪里知道他登门拜访的居心,尽管他和姐姐闹离婚,但她还是崇拜他的。离婚之事,她认为是正常的,感情不合就离嘛。实际上她看得出姐姐是有问题的,那小玉环长的没有像姐夫的地方,她懂点遗传学。
华雕龙进了屋,梅母很高兴,梅大发躺在炕上不动弹,他以为女婿是来服软的,说明他大闹法庭奏效了。梅金玲躲在里屋给孩子喂奶,她不敢看他。
这是所干净、温馨的闺房,小被垛笔直,针织线门帘、窗帘织得美丽,北墙正中摆着一个小衣柜,上方挂着一面闪着红太阳的大镜子,下面摆着姑娘们梳妆用的东西。
“我今天来是最后一次通告,明天我就将原因和盘托出,就看你现在的态度了。”
“你的心真狠,难道我一点也对不起你华雕龙?呜——”梅金玲又大哭起来。
“正因为这样我才给你留余地的。我再声明一遍,明天你不改变态度,我就揭发出事实真相,就这样,我走了!”他说完抬腿就走,一支烟未吸完。
梅大发仍躺在炕上生着闷气,梅母团团转,不知咋办好。华雕龙没再理他们。
金凤在院门口拦住了他,说:“大学生,我送送你怎样?”
“可以,不过你要知道,从今以后我已不是你的二姐夫了,可能成为冤家。”
“嘿嘿——瞧你说的,现在法律上还没承认你们结束夫妻关系嘛。我问你,二姐夫,你也真够意思,我姐到底怎么啦?是不是小玉环有问题?”
“算你猜着了,金凤,小玉环不是我的,你姐已向我坦白了,可我作为一个男人实在忍受不了啊!”
金凤说:“啊——是这样!可恨,真可恨!没结婚就让一个堂堂的男子汉戴上了绿帽子,还留下一个活证据,是不能忍,真没想到我二姐会这个德行!能告诉我,那人是谁?”
“张有才。”
“啊,他?那个白脸帅哥?真没想到这个畜生竟然能缠住我二姐?哦——,是有苗头,以前我常见他往大队院里去,大队人也常到那小店。华先生,你是委屈了,可是你想到没有,作为一个法定男人,你有没有责任呢?”
梅金凤俨然一位《法制报》的女记者,或一位女律师。
“那时未婚,何谈责任?戴上绿帽,永受人辱;养活野种,我的后代何谈?”
“我承认你是委屈的,可你那时实在不该冷淡她呀,你知道吗?她想你晚上都睡不好觉,可你硬是摆男子汉的架子,不主动约会,你知道,他是个需要爱的姑娘啊!”
“啊,我不主动来约会,她就主动和别的男人约会?真是岂有此理!按你金凤观点,我戴了绿帽子是理所当然的了,就凭这一点,我也非离下去不可!”
“你别生气嘛,华先生,我姐可能是被迫的么,女人的弱点不是人人都能克服得了的。”
“金凤同志,别冠冕堂皇了,我不想听了,从今以后,咱们的关系断了,你还是同情你姐姐去吧。”
梅金凤仍同以前一样,推了他一把说:“小气鬼,谁和你有关系,我谁也不同情!”
前面来了一辆马车,将他们两个隔开了,华雕龙趁机大步流星地甩开了她。
梅金凤站在那里,噘着嘴,望了他好久,显得委屈。
2.梅金花这些日子又开始舆论活动了,她要为妹妹“伸冤”。无论她走到哪里,臭华雕龙的话便散布到哪里,什么“喜新厌旧”啦,什么“连油瓶子倒都不扶”啊,什么在外面“乱勾引女人”等等。人们对她的话从来都是认真分析,轻易不信的。开始有人轻信,过后就不再信了。有人公开问她:“你妹妹的早产孩子是咋回事儿?”她没脸回答了。
朱兽医对她很反感,常劝她不要招是搬非,可管不住。他决定找华雕龙谈谈。
华雕龙刚走到家,就发现了他在门口吸烟。他俩接触不多,两人都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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