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力虚弱的贾父,被二人一路架着走到了屋前。
“到了。”贾富贵欣喜若狂的说着。
贾父抬起沉重的眼皮,看了一眼前面的屋子。皱了皱眉头。
贾家一直在这末世活得很小心,每天家里只会点两次火,做完饭后会立刻熄灭。
今天明明已经过了吃饭的时间,这烟筒却还在冒着烟。这一家人不论是贾母,还是贾老爷子都不会这么大意。
“难道...”贾父心里想着,怕不是这家里出了什么事情。他努力的抬起手,拉住了准备去敲门的贾富贵。
“爹。怎么了?”十分不解的贾贾富贵,看着一旁已经虚弱到不行的父亲,在嘴上比着的那个安静的手势。
贾父无力的指了指还在冒烟的烟筒,沙哑的说道“不对劲。”
那从烟囱里冒出的袅袅炊烟,以及从家里飘散出的米香!贾富贵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头。
家里仅剩的一点大米,原本是准备过节吃的,今天又不是什么节日,贾母就拿出来煮,肯定是在给他们暗示着什么。
一旁许久没有开口说话的甄布绰,悄悄的靠近了屋子,从缝隙处看到,石墙里原本应该关着的木门,却敞开着,隐约的可以听见几个男子的声音,声音浑厚有力,一点也不像贾老爷子的声音。
“怎么样?”贾父一双惨白的双唇,勉强的吐出了几个字,询问着刚刚侦查回来的甄布绰。、
甄布绰摇了摇头“情况不好,里面有人。”
贾父伸手,示意让二人抬起他来。“去屋子后头。”
“爹,万一只是一些难民呢?”贾富贵知道家中有陌生人,只是没想到这事竟然这么严重,严重的都要动用他家的密道。
这人怎么看怎么的蠢,就包括他这危在旦夕的父亲,听了这话都免不了白了他一眼。
如果真的只是普普通通的难民,贾母怎么可能会拿出珍藏已久的大米。
“怕不是带着刀的难民吧。”明白情况的甄布绰,也冲着那傻大个吐槽着。
贾富贵一看二人这样对自己,也就没有再说话,带着贾父和甄布绰进了密道。
甄布绰最后一个进去的,因为她现在需要进空间,一路上二人一直在自己身边,根本没有机会。
现在有了机会,那自己一定要拿出自己那日任务的得来的止血散,毕竟现在贾父的伤口还在冒血。
怕一会他失血过多而死。
等从空间出来之后,甄布绰也下了地道,然后把地道口的门关上。
他们把贾父放在墙边,让贾父靠着墙,撑起自己的身体。
甄布绰拿出一个白瓶子,揭开了那还有些冒血的伤口。
“叔叔,一会我要给你上药,你一定要忍着疼。”说着给了他一截木棒。
贾父也是熟练的将其咬在嘴巴上。
打开药瓶,将黄褐色的粉末均匀的洒在了那创口上,然后又从自己的衣服上撕下一条布,给贾父重新包扎好。
这么一番折腾后,贾父也是疼的满头虚汗,整个人的脸色也是变得更加惨白,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因为疼痛,他剧烈的喘息着,想以此来缓解那断肢处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