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平安笑着迎老婆子进屋,“以前每次开张都是这样的,二夫人说了,广结善缘,财散人聚。”
老婆子翻了个大白眼,切,那女人不过就是在挥霍柳家的钱为自己的脸上贴金罢了。
“老夫人,今日二夫人请了位高人坐镇呢,小的听说近日府中不安宁,老夫人不如去听听?也好想个法子,破一下。”
老婆子一听这个眼睛顿时就亮了,是呀,儿子出事,那个郑书砚也跟着挑事,三房家的日日疯疯癫癫的,她是得找个高人破一下。
“那我去去就来。”
秦平安看着老婆子进去擦了擦汗,刚转身就看到一双凌厉的眸子。
郑书砚又穿了一身红,那双凌厉的眸衬的她满是都散发一种攻击感。
秦平安自然是有些怕的,可柳家虽大,外面的人都是认二夫人的,他若是不按二夫人的话做,日后就只有一死了。
毕竟照现在看,柳家手中的牌并没有二夫人多。
“秦掌柜的,这是你这些年来的辛苦费。”郑书砚将一张银票递到他手中,转身向外走去接待宾客。
老婆子进了后堂便问着神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儿,求神婆指点一下。
“老夫人,柳家近日是有血光之灾的,您这身枣红色太不合适,赶紧换掉,还有这个,粉玉镯子,夫人呀,粉色是招桃花的呀,你要小心呢,现在,立刻就去换衣裳。”
老婆子一百个相信神婆的话,赶紧转身去了另外一个屋子换衣裳。
“夫人稍等,老奴这就去给夫人拿备用的衣裳。”
费妈妈拿着她脱下来的衣裳便离开了屋子,老婆子等了小半个时辰,仍旧不见人来,也有些心急。
说来也怪,她不仅不感到冷,反而觉得很是燥热。
不一会儿她便感觉有些迷糊,不禁伸手扯开领口。
“来人,来人啊!”她大声喊着,外面没一个人应。
老婆子不禁满脸怒气,“这个该死的郑书砚,开个张把人都叫走,回去我定扒了她的皮!”
说着说着她又觉得一股燥热在身上流窜,可身上只要里衣,她也不敢出去。
正在越来越迷糊的时候,房门突然开了。
秦平安从外面走来,一把抱住了她。
这秦平安虽不说一表人才,也是人高马大的,整日里穿着考究,倒也是有几分男子汉的气度。
做了多年的寡妇,秦平安身上的凉气传来正好缓解了她身上的燥热。
两人不一会儿便撕扯在一起,干柴烈火,烧的旺盛。
“母亲,母亲你在做什么?外面宾客都等着呢。”
柳宁川的声音传来,老婆子瞬间回过神来,可身子却依旧在秦平安的怀中。
就在柳宁川进屋的时候正好看到不堪的一幕,与此同时郑书砚突然带着人从外面走来。
“来人!”
若虚和宣笛几人一起向屋内走来,手上端着笔墨纸砚,直直的向柳宁川走去。
“你,你要做什么!”老婆子这个时候才知道自己上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