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辛欢的这个习惯非常好,辛欢和张贵的试卷答的都很好,准确度一致,但因为辛欢的卷面整洁,而张贵有许多划掉的痕迹,夫子们一致判定辛欢为月考第一,这让张贵恨的差点把牙咬碎。
张炳川一副看热闹的表情:“啧啧啧,让一个小乞丐比过了,你这个乙班可是去不成咯。”
张贵脸色难看,但面对张炳川这个混世魔王,什么也不敢说,眼睛狠狠的瞪着门口的辛欢。
月考过后,也是难得的休息日,辛欢仗着年纪小不忌讳,准备跑到后山院落去找刘氏,却没想到刚走到后山就被拦下来。
一个白面一个黑面,不是张炳川和张贵又是谁,他们两个是表兄弟,只不过张贵的父亲只是一个正五品上的中散大夫,所以张贵处处低于张炳川,唯独成绩是张贵最为骄傲的事,却没想到这次没考过一个八岁小童。
“两位同窗,拦我去路所为何事?”辛欢还是客客气气的行了同窗礼。
“呸,就你一个小乞丐还敢称我同窗?” 张炳川二话不说就冲上来把辛欢推倒在地。
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欺负一个八岁的小孩,太容易了。
辛欢还没来得及反应,一个屁股墩就坐在了地上,心里极为心疼,今日为了让刘氏看看自己这身学生袍才穿着没换下,这白色的弄脏了可是不好洗,上次被张炳川弄上墨点,搓了好久还有些许痕迹呢。
“今日,我们就好好教训教训你,告诉你白鹿洞书院不是你这种小乞丐该来的地方。”张贵说着,把一根粗树枝递给张炳川。
张炳川接过树枝,一棍就打在了辛欢的肩膀上,瞬间肩膀的疼痛让辛欢不由痛呼出声:“我与两位公子无冤无仇,自知身份不配跟两位公子做同窗,以后不叫便是,何必动手。”
“你不是有那个朱学礼撑腰么?还不快叫你的朱兄来救你?” 张炳川坏笑又举起手中的树枝,上面还有一些尖刺,一棍打下来,辛欢只好低头用背抵挡,刺啦一声,衣袍都被树枝上的尖刺划破,背上登时多了一道血痕。
辛欢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用了,那些校园霸凌的人,不一定就是有什么冲突,只不过一句看你不顺眼就要打你一顿,这没什么可说的,力量悬殊的情况下,自己只能受着。
张炳川又打了几棍,见辛欢也不求饶,没有如想象中苦恼,顿感无趣,丢了树枝就要走。
张贵连忙道:“就这么放过他,是不是太便宜他了?”
张炳川转过身:“那你想怎样?打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