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厉的惨叫声响彻寂静的夜晚,十分凄凉悲惨。
听着痛苦的惨叫声,和苦苦哀求放过的声音,杨重锐更加亢奋,像是打了兴奋剂似的,下手越来越狠。
新买的白色长裙上,逐渐溢出一朵朵血色的梅花。
“救,救命啊。”刘艳惊恐无比,撕心裂肺地哭喊着。
“别打了,求你别打了,我知道错了。”
“重锐,求你别打了。”
刘艳跪在床上,长发散乱,胳膊上的鲜血滴在床单上,模样凄惨。
“啊,别打了,痛!”
“我给你做饭,重锐,我去给你做饭吃。”
刘艳赤着脚从床上下来,一边躲,一边去开卧室的门,可杨重锐的怒火还没消散,怎么可能放过刘艳。
刘艳忍着后背剧痛,刚打开卧室门想要逃出去,就一个狗吃屎摔倒在地。
原来是杨重锐一脚揣在她的后背上。
倒地之后,刘艳在地上爬,想要找地方躲避,嘴里依旧不停喊着,“救命啊,杀人啦!”
“报警,快报警!”
草泥马了个比!
你妈的,又骗我,不是说给老子做饭吗?
杨重锐好像已经失去了人性,拽着刘艳的一条腿把她硬生生从桌底拖出来,对着她的后背猛踹。
“报警?”
“报你吗啊。”
“你他妈是老子的女人,老子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呸!”
“还他妈叫我滚,也不看看这房子是谁买的,贷款是谁还的!”
“草,婊子!”
看着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的刘艳,杨重锐的气还没有消,来到电视柜下,翻箱倒柜,找出了一瓶用来消毒的碘伏。
拧开碘伏盖子,他全都浇在了刘艳身上,伤口受到碘伏的刺激,又是一番针扎般的疼,刘艳悲凉的惨叫声再次响起。
“啊!”
“重锐,我知道错了,别打了,求求你别打了。”
“啊,救命啊,救命啊!”
“叫,你他妈还敢叫!”杨重锐皮带狠狠抽在刘艳线条流畅精致的大腿上,翘臀上,后背上。
他现在已经不气了,反而有着莫名的兴奋。
皮带沾碘伏,边抽边消毒。
血花飞溅,白色的瓷砖上,梅花点点。
或许感觉自己要被打死了,刘艳不知道从哪里鼓起的勇气,从桌子下钻过去,搬起板凳狠狠朝着杨重锐砸去。
尼玛。
敢还手。
杨重锐丢掉皮带,跳上桌子,猛地扑向刘艳,把她压倒在地。
拳头猛地招呼在刘艳头上,并且开始撕扯她的衣服,“贱货,老子不行?”
“今天就让你试一试,老子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