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立野窘迫道,“我不是…我没有…”
宁怀远哈哈大笑,“平时见你老成持重的,没想到憋着这么大火气呢?”
见林立野脸红到了耳朵根,宁怀远这才放过他。
林立野本以为这就足够丢人了,不料当天晚上整个急诊的同事陆陆续续都来了,个个笑着劝他多休养两天。
最后一批人进病房的时候,林立野的脸已经黑成锅底了,吓得那群人一分钟都没敢多待,
急诊主任出面安排,林立野被迫休息了一周多,等他终于重见天日,当时误伤他的那家人早消失的没影了。
平白糟了一场无妄之灾,宁怀远大手一挥又准了他一周假。
这次事故让他意识到自己年轻的身体似乎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好,他记得上辈子曾经和一个太极大师会过面,鹤发童颜身轻如燕,当时让他羡慕的睡不着,再三托人去问拜师的事,被人家拒了好几次才死心。
林立野两眼放光,机会这不就来了?
他连夜收拾买票,第二天一早就飞去了华国的另一头,因为过于兴奋,出行的消息他没跟任何人说,这件事让他在5天后追悔莫及,但这是后话了。
林立野下了飞机转火车、大巴,又步行了两小时,最后一脸生无可恋站在了一幢深宅大院门口。
他忽然觉得自己凭记忆写下的地址没那么精准。
这时候天色已经暗了,周围静的听不到一丝虫鸣,他打了个寒战,环顾四周越看越觉得渗人。
林立野咽了下口水,硬着头皮敲门。
“你好,有人在吗?”
嘎吱一声响,大门开了条缝却没人出来,里面隐约飘出奇怪的味道。
林立野壮着胆子走进去,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清,那股味道却愈发浓郁,让人忍不住想吐。
他走了几步突然僵住了,他想起来那是什么味道了,上辈子有一次被请去协助查案,当时的连环杀人案现场就是这个味道。
林立野脸色惨白掉头就跑,刚到大门口一阵风吹过,大门嘭的关上,耳边一个微弱的声音道,“这会儿想走,晚了吧?”
林立野脑子里一片空白,他虽然是坚定地无神论者,但大多数时候这种话都是拿来说服别人的。
他忍住喉咙里的尖叫声弱弱道,“请问你是人是鬼?”
那声音嗤笑一声,“请问?还挺有礼貌。”
林立野闭着眼睛一动不敢动,“天黑我什么都没看见,冤有头债有主,我只是碰巧路过,您就放过我吧!”
那声音笑的更厉害了,像是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笑话,“年纪轻轻搞什么封建迷信?别特么废话了,开灯去。”
林立野被一只手推了一把摔在庭院里的柱子上,还没站稳就摸到柱子上有个开关。
霎那间天光大亮,灯光刺得林立野眼睛生疼,待他看过去,前面一个身穿丝绸睡衣的女人已经率先走了进去。
林立野松了一口气,没有女鬼没有凶杀案,这地方跟他记忆中的大师住所完全不同,
他一拍额头,肯定是走错门了,赶紧跟女人道歉告辞。
“胸口贯穿伤,全身多处骨折及低血压性休克还能活吗?”女人突兀问道。
林立野已经走到门口,却还是下意识回答,“先看贯穿伤伤到了哪些脏器,清创止血上呼吸机给去甲,必要时上ECM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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