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势过重,李思铭盘膝坐在床上,运功疗伤。哪知内力甫运,只觉一股寒意瞬间传遍四肢百骸,走到镜前一看,背心那红色的掌印上竟结了一层银白的冰花!
当即心中大惊,连忙运气纳,运起“太清气功”护住脏腑,心想道:“记得师父说‘风云门’门下有一门秘籍叫‘寒冰玄阴掌’,掌力冰寒,可以冻结人体的血液,厉害之极,自有以来还从未有人真正练成过。难道红拂女用的就是这种掌法?”
气运周天,吐纳调息完毕,将全身寒气收在一处,慢慢逼至脚跟,到最后一遍太清气功行功已毕,那掌印渐渐消失不见,但他已累得心跳如鼓,汗如雨下,心道:“好厉害的掌法!怪不得师父曾叮嘱于我,让我碰上‘风云门’的人,一定好自为之!”
而此时,窗外早已 露出微光,腹中饥饿,出门叫小二送饭菜上来,边吃边想道:“红拂女和李靖、虬髯客并称‘风尘三侠’,按年纪红拂女应在五十岁以上了,为何那‘红拂女’看上去只有三十七八岁的年纪!难道这女子不是红拂女?但她不是红拂女又是谁?难道是红拂女的弟子?”
所思未果,李思铭再运功调息了一阵之后不敢久留,当下收拾行李,结账出门。
步行出城,昨晚大闹皇宫,若非红拂女插手,唐太宗几乎命丧在他剑下,此乃唐太宗登基以来从未有过的大事,长安内外到处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九城兵马司与大理寺缇骑捕快四处巡查,乱了一夜。
李思铭易容改妆成一个落拓老书生,满面病容,把守城门的官兵看不出丝毫破绽,询问几句,便放他出城。
哪知刚出城不久,便觉身上寒气又复卷土重来,而且似乎比先前更是严重,以致指尖脚趾也都冻得微微发麻,暗惊道:“若不找个地方静坐疗伤,恐怕性命堪忧!”
只觉胸口郁闷,哇的一声,吐了一口鲜血出来。他暗道:“我只知这种掌法掌力古怪,却不知它竟能在身体当中持续发作。”
擦了擦嘴角血迹,稍作喘息,远远望见山路边有一片小茶铺,道:“先歇歇再走。”哪知他刚走进茶铺,便不由一呆!
茶铺中客人不多,都是些往来的客商和行脚的力夫,可是一名女子身穿白衣却让李思铭惊魂未定,女子的桌上放着一口长剑,背上插着一根艳红如火的拂尘,正在喝茶。那女子正是昨天晚上打了他一掌的红拂女!
真是冤家路窄啊!
谁曾想竟然在这个当口碰上了红拂女,此时李思铭掌伤未愈,若是被对方认出,着实糟糕。
好在红拂女仿佛并没有认出李思铭,喝了盏茶便匆匆离去。
想到此,李思铭稍稍宽心,端起茶来正待要喝,忽觉一股淡淡的甜香冲入鼻观,心知有异,叫道:“算帐!”
茶博士满脸堆笑地走了过来道:“承惠,承惠。”
李思铭见那茶博士是个七十多岁年纪的老人,身材佝偻,一张脸上满是皱纹,脚步漂浮,绝不象曾练武的人,心下更疑道:“茶水中名堂却从何而来?”
摸出三个大钱往那茶博士手中一放,手腕一翻便将那茶博士手腕抓住,喝道:“好大胆子,竟敢在天子脚下开黑店!”
那茶博士吓得魂不附体,大声叫疼道:“小老儿怎敢开黑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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