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那时候因为系统，也不敢明目张胆跟他说太多。
哪怕后面褚翊知道，她想跟着南泽天谋反，褚翊也没有多说什么。就连褚家人知道这件事情，发现劝不动之后，也没有离开她身边。
所以，重生归来，她不会怀疑褚家人对她的心意。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盛衔月想了想说道，“对了，江锦是不是找了檀缘轩好几次，想让人救她弟弟？”
“嗯，不过她弟弟的心疾我可完全没办法治好，只能缓解。但是缓解的办法也大同小异，更何况她还找了褚家人。哪怕我再开药方，也只能跟褚家的药方差不多。”褚翊如实说道。
“我跟她说了，若是她想要救她弟弟，那只能找到云渺神医，可云渺神医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呢。”褚翊说这话的时候，目光一直露在盛衔月的身上，没有移开半分。
当然，她还可以找归隐于世的沈家人，但是很难，沈家人非必要不出山，只有皇室和世家大族可以请得动他们。
父亲曾经跟他说恩人沈归夷就是沈家人，但如今她也不在人世了。那么，就只剩下一个云渺神医，可云渺神医的下落不明，救人也是随心所欲，可能路上碰到她，她随手就救了。
盛衔月笑笑，“你是真的不知道云渺在哪里吗？”
看着她像是要坦白的样子，褚翊试探性问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盛衔月倒也不惊讶，“看来你早就知道了？”
褚翊：“也不算是，主要是你跟云渺的信息都对得上。而且恩人的女儿，自然不是什么等闲之辈。你跟我探讨的事情，还有那些美白霜之类的东西，也不像是普通大夫能拿得出来的。”
“倒是敏锐。”盛衔月笑了，“不过你竟然猜到了，之前也没有问过我，挺沉得住气的。”
褚翊调侃道，“若是我说出来了，你觉得我别有用心，不相信我说的话了怎么办？而且，若是你信任我的话，总有一日会跟我说的。”
“更何况，我之前只是猜测，没有完全确定。”
现在，她既然已经说出来了，那不是证明，他和褚家已经得到了她的信任吗？
盛衔月笑笑，“我今日来，还有一个方子要交给你。”
她说着，拿出一个信封递给褚翊。
褚翊接过来一看，“熟地黄、羌活、甘菊花、谷精草，柴胡......这是？”
这药方上面的药材，他都认识。但是一时之间，又想不通这是什么药方。
甘菊花和柴胡这些，都是下火的药材，难道是降火的药方？
“明目丸，制成药丸之后，可以直接服用，也可以放在温水中泡开服用。”盛衔月解释道。
眼疾可以说是现在很难治疗的一种疾病。特别是对于寒窗苦读的学子来说，是一种不可逆的伤害。
不管在什么时候，眼睛使用过度都是会受到损伤的。哪怕是这个时代，也是有近视的存在。
“这我还没有见过。不过，若是做出来了，肯定会有很多人求购的。”褚翊继续说道，“褚家有位族老，年轻时候用眼过度，现在已经视物不清了，不知道这个药方对他有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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