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怎么死的？”杨青政心头一震，急切地问道。
“我听他们说是自杀，这人是谁？很重要吗？”任小青有些疑惑。
杨青政倒吸了一口凉气，心中暗想，这人死得也太不是时候了。
“要不要我再找人详细调查一下？”电话那头，杨青政的沉默让任小青感觉事态有些严重。
杨青政沉默片刻，缓缓说道：“你等我消息。”
挂断电话后，他的神情凝重。
宋怀玉注意到了他的异常，关切地问道：“青政，出什么事了？”
“宋书记，赵学峰死了，自杀。”杨青政无奈地叹了口气。
“哦？”宋怀玉微微皱起眉头，语气沉重地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他这个问题有两个含义。首先，是下意识地询问对方的死亡时间，这是人之常情。
其次，他疑惑为何自己刚刚得知赵学峰这个人，而且正准备介入调查，这个人就已经死了。
其中有什么阴谋？
“我听任主任说，应该是两天前。”杨青政回复道。
“两天前。”宋怀玉重复了一遍，陷入了沉思。
如果说赵学峰是在刚刚死亡，那么很可能是对方得到了风声，才急于让他“消失”。
可他是在两天前就死了，那时他们还未展开调查。
难道真的是自杀？
可是在精神病院里，自杀并非易事。
为了防止病人自残，医院采取了严密的防范措施。
医护人员每隔半小时巡视一次，房间内没有一处硬物，全部进行了软包处理，连牙刷都是软柄的。
在这样的环境下，自杀显然是极其困难的。
除非有外力介入，或者所谓的自杀只是一个谎言，目的是掩盖真实的死亡原因。
“你给任小青打个电话，让她不要再调查这件事了。”宋怀玉摆了摆手，“人已经没了，继续调查也无济于事，反而会打草惊蛇。”
杨青政点了点头，立即拨通了任小青的电话，传达了宋怀玉的指示。
原本指望从赵学峰这里找到突破口，如今线索却突然中断。两人心情都有些沉重。
宋怀玉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点燃后深深地吸了一口。
“谁让你在这吸烟的？你不知道这是公共场合吗？！”
刚才那些综合执法的人没能抓到流动商贩，心中满是怨气。
其中一人看到正在抽烟的宋怀玉，立刻大声呵斥道。
宋怀玉闻声微微一愣，随即将烟掐灭，礼貌地说道：“不好意思，我这就灭了。”
然而，对方并不打算就此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