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七天小长假很快过去，江城一中的月考如期而至。
“听一遍反方向的钟，能让我回到放假第一天吗？”颜悦一到教室，书包还没放就趴在桌上叹气道。
“放心，听一万遍反方向的钟今天还是要考试。”夏栀‘安慰’道。
颜悦扭过头，不想和夏栀说话。难过，不想考试，想嘎。
“哎？今天早上怎么没看到顾清砚和你一起来？话说，这都要考试了，还没见他人影呢。”颜悦瞟到后排空着的座位，疑惑地问夏栀。
“不知道。”夏栀也很疑惑，早上公交站就没见顾清砚的身影，想着应该是还没起，就没在意。
平时上课顾清砚有时也是第一节课下课才来，但是……今天可是考试。想了想，还是转头问正在低头玩游戏，一点都看不出来要上考场的齐思恒：“齐思恒，顾清砚人呢？”
“哦，顾爷呀，我刚刚问了他，才起床呢。”齐思恒头都没抬，随意说道。
“？”
“你们别担心，第一场考英语，顾爷能来就不错了。”
这次月考调整了常规的考试顺序，第一科考英语。
平时顾清砚在座位上要么不见人影，要么睡觉玩手机，每节课的态度都一样。夏栀只知道顾清砚的理科很不错，不知道文科怎么样。
算了，高低跟她考试没关系。
高一由于还没文理分科，月考九科都要考，持续三天，每天上午考主科，下午考副科。考场是放假前就布置好的，早自习王启阳来强调了一遍考场纪律，大家就背着书包去往各自考场了。
第一次月考，考场座位是按姓氏首字母排序，夏栀和颜悦的首字母挨着，很巧地被分到一个考场。
去考场的路上，颜悦拉着夏栀的手一直念念有词：“保佑保佑，考的都会，蒙的都对。”“夏栀，借我点学霸的气运，我狠狠吸。”
夏栀握住颜悦的手，很配合地给她传送‘气运’。
旁边走过一群男生，为首的高高壮壮的男生经过夏栀身边的时候使劲撞了一下。夏栀人瘦，当即被撞歪了身子。夏栀忍不住皱眉，看向停在在面前的人，是秦峥。这厮，故意的。
此刻秦峥脸上端着不怀好意地笑：“这不是夏栀大美女吗？不好意思啊，不是故意的。”
旁边的颜悦听到这话就想冲上前去：“怂货，同样的招数还想使第二遍，我告诉你……”说着手指就要冲到秦峥眼前，周边的同学听到动静都围在一旁观看。
夏栀拉回颜悦的手，把颜悦拉到身后，低声说了句“不要生事，考试要紧。”随后挑着眉，眼底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戾气，皮笑肉不笑地说：“秦峥，别把那些下三滥的手段用在学校，这是学校，不是你的垃圾场。”
说完，没管秦峥什么表情，拉着颜悦转身就往考场走去。颜悦在旁边瞠目结舌，夏栀看着乖巧，说的话却狠厉，气势丝毫不比高壮的秦峥弱。